第十章[第4頁/共4頁]

張子堯眨眨眼，既然到了也不能賴在車上不走，因而踩著那擺好的踮腳凳子跳上馬車，一昂首，就看瞥見個比張家大門寬廣、大氣外加洋氣一百倍的大門，大門兩側一邊一個威武嚴厲的石獅，張子堯獵奇地上前摸了摸，立即辨出這石獅非人間凡物，恐怕是繪夢匠技術人某位神器擔當人的作品――早就傳聞地裂鑿傳人上天上天無所不能，所鑿之物活矯捷現，石獅夜間成活，能捉妖降魔鎮宅……

“等你長了賽嫦娥的臉，本君定讓你曉得甚麼是活著的溫潤如玉。”

侍衛：“……”

此時那伶人藏於一朵盛開得恰好的蓮花以後，眼中絕望情感自不消說。

張子堯瞪著眼看著瑞王爺，心想你想讓我說啥你先放開我的手啊？

張子堯掃了眼她們以後被留在蓮池中躲在蓮花後暗自清算情感的其他三位伶人，唱工如何張子堯是真不曉得，他隻曉得光從她們的行頭打扮來看，大抵也不能同燭九陰心心念唸的“小雪舞”“小芳菲”齊頭並論――此中一名戲袍且不說合不稱身，光那發灰的色采乃至有洗得發舊的懷疑。

但是此時，已經有人替他下了決定。

張子堯不顧本身的手還在樓痕手中，低下頭錯愕地看了眼腰間掛著的畫卷，再茫然地抬開端，頓時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絕望。

張子堯：“？”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