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第 49 章[第2頁/共4頁]

“禮法。禮法最首要。”

“但這是太.祖天子明令製止的。”

“祖母您是父皇的母親，必定比輔政大臣可靠一百倍不止。”

“上頭已經賜了崔國公,祖母，不消再賜崔駙馬。身為駙馬,不能與公主敦睦,使公主展顏,這駙馬當的就不敷格。差使都當不好,另有臉吃祭肉？”

榮烺一點頭，“是這個理。”

“自冇叫他們得逞。可在朝為官，誰冇點野心呢。隻要有機遇，無數人都會想成為林靖臣。真正忠心禁止的，則是鳳毛麟角。若機遇再大些，莫說林靖臣的位子，天子的位子，也不是冇人肖想。”

鄭太後道，“那我問你，為何親蠶禮隻能是女眷插手呢？”

叫鄭太後如許一解釋，榮烺對祭肉祭酒的味道是半點不獵奇了，她說，“我也不是想吃，就是不能吃這事兒叫人聽著不舒暢。”

“書上這麼寫的。並且，如果他們是真的，那如何做天子的不是他們？”榮烺振振有辭。

鄭太後道，“那祭肉有甚麼好吃的，我與你講，為了保持祭奠時完整，豬牛肉都是全部兒放入大鼎當中，肉煮過分輕易垮爛，故祭肉多是外熟裡生。何況，祭肉煮食不能多放調料，最多放些薑蒜鹽巴，味道可想而知。”

“官員，想成為第二個林靖臣。宗室，想取我們而代之。”

“你如何曉得的？”

鄭太後輕描淡寫，榮烺驚心動魄，可她轉念一想，她的祖宗太.祖天子就是搶了前朝天子的位子，才坐了天子的。

“能夠他白叟家不大聰明。”

“能說出這話，可見這半年書冇白讀。”鄭太後端盞溫水遞給榮烺，榮烺念半日摺子，恰好口渴，就著祖母的手喝了半盞，就聽祖母說，“這倒不至於兵戈，但若要改此事，禮部、禦史台就要先上本，他們還不得先吵吵個三年五載。何況，這人間啊，最難改的就是人們早已風俗的事。”

鄭太後說，“當年十二路反王，都說是為了救百姓於水火。”

榮烺說，“那有甚麼不肯意的，大夏季去祭祖宗，分個肉罷了。”她覺著是小事。

榮烺發明,不但祭祖冇她的份兒，吃祭肉也冇她的份兒。

榮烺說，“祭肉不是給祖宗吃的東西麼，如何啥調料都不放啊？”

榮烺接著說,“薑家表叔頭一遭在帝都過年,是該給他一份。隻是,為何冇有順柔姑媽、嘉平姑祖母的犒賞？連在帝都的郡主、縣主也都冇有？”

她就跟鄭太後偎在一處，榮烺翹著嘴巴問祖母，“祖母你不這麼覺著麼？”

“那我再問你，書是如何來的？”

“當然是錯的。祖母您常常措置政務，我也常常幫您念奏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