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靦腆客人[第1頁/共4頁]

少婦將我帶進平房，反手把門關上，拉上窗簾。小小的房間便暗下來，直到她啪的一聲將點燈摁亮，我才又看到她那斑斕的麵龐和婀娜的身材。

我問她，痣在甚麼處所？

少婦羞紅了臉，結結巴巴，始終開不了口。

至於痣是不是真的能影響人的運氣，我舉幾個本身切身經曆過的例子。

話說新華路人流量非常大，比如一條河裡過往的魚多，垂釣的人隨便都能釣到魚。那幾年，叔公的買賣非常好，不說日進鬥金，起碼也得好幾百上千。

少婦並冇有急於讓我給她點痣，而是先體味了一些有關點痣的事。比如，點痣如何免費，點痣痛不痛等等。

如果男客人點痣，不管是顯痣還是隱痣都冇甚麼；如果女性，那就有點費事了。叔公給女性客人點痣，常常把她們帶回出租屋，或讓客人開房在客房裡點，也有少數客人讓上門點痣。這個時候，叔公是不會讓我跟去的。

幾天以後，我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則尋屍啟事，報紙上登載的照片恰好就是找叔公點痣的那名男人。我把報紙給叔公看，叔公口中唸唸有詞，在說著甚麼，他說得含混並且語很快，我聽不清楚是甚麼。

但是，花無百日紅，不久市裡狠抓市容辦理，製止擺攤，新華路抓得特彆嚴，昔日一字排開的小販冇了蹤跡。叔公隻好帶著我采取打遊擊的體例擺攤，支出固然趕不上昔日，卻也勉強能保持餬口。

“好了，小哥，你能夠轉過身了！”

我的兩隻手手心儘是汗水。這個姐姐長得這麼標緻，不曉得她的黑痣長在甚麼位置？剛纔來的路上，她說過，她的黑痣長得很隱蔽，不曉得如何個隱蔽法！

“呃……，既然不是惡痣，那就彆點了！你給我看看彆的一個痣！”少婦伸手想脫掉裙子，看了我一眼，彷彿想到甚麼，微微一笑：“小哥，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子？”

七拐八拐，拐過好幾條街道，少婦將我帶到城中村的一間平房。這間平房有前庭和後院，後院種了很多竹子，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

我給少婦拿了張塑料小凳坐下，纔看清少婦的模樣，柳葉彎眉、櫻桃小嘴、白淨油滑的麵龐，長長的睫毛，美豔得驚人，身材也非常棒。她的年紀固然大抵三十多歲的模樣，卻涓滴不輸給十八二十的小女人。如此斑斕少婦，實在少見！

看著我把杯子放下，少婦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我的黑痣長在比較埋冇的部位，要脫去衣服才氣看到，你、你不介懷吧？”

我感覺這個姐姐很都雅，彷彿在那裡見過，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趁她不重視的時候，我多看了她幾眼，那斑斕的麵龐，那白如雪的頸胸。

我把此痣代表的意義奉告她，少婦麵龐微微地紅了，自語道：“哪兒有的事？我對愛情忠貞得很！”目光卻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