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插翅難逃[第1頁/共3頁]
該死,到底是如何回事?
兄弟二人恰是喜笑容開,卻突聞頭頂一陣婉轉的鐘聲傳來。這鐘聲清靈,甚是動聽,但是一聲緊過一聲,隻到最後幾聲,竟是短促而慌亂的。
“停止,留活口。”
如許的話本是安撫淩寄風,陳述雲瀟體貼他的究竟,但是從易初寒口中說來,卻帶了一點點驕貴的味道。
淩寄風的心頭微微的痛起來,卻也不曉得介麵說甚麼好,隻是端起茶杯一飲而儘,笑道:“如此我便以茶代酒,恭祝大哥與雲瀟琴瑟和鳴,下一次再見,說不定我就要給小侄兒籌辦見麵禮了!”
雲瀟凝眉,飛身而起,身形如電,轉眼已經幾個起落,手中握了一把冰冷的箭,她冷冷望去,竟見一排黑衣兵士,手執長弓對準本身,箭頭泛綠,顯見塗了劇毒。
上官雲瀟黑眸明滅,手裡的劍更加緊握。
她緩緩收回蒼茫的目光,菱唇緊抿,沉寂的眼中流轉過淡淡的剛毅,長劍緊握,一步一步,緩徐行上前來。
淩寄傳聞言也是一驚,順手握緊了腰間的佩劍:“糟糕,本日是姐姐當值,我怕她也有傷害!”
“你在騙朕,你毫不是上官綺月。”
易初寒長身立起,蹙眉道:“這是何故?”
驕陽的光影轉過空中,落在龐大的日冕之上,那一條烏黑的影子,直直指向儀元殿的正門。
罷了,既然來了,總不能就如許拜彆。
所謂插翅難逃,也不過如此。
“你覺得如許就能逃過一死?”
究竟產生了甚麼,讓宮殿變的如此詭異?究竟她璿璣宮的弟子曉得了甚麼,連續放七朵煙花求救?
上官雲瀟左手提劍,淡然鵠立於日冕之上,淩然姿式沉默而果斷,黑眸沉沉,掠過平整寬廣的廣場。
淩寄風一愣,心頭升騰起無儘的酸苦,直叫他皺起了眉,但是下一瞬,他像小時候一樣奸刁的雙手抱拳,笑道:“長兄如父,寄風受教。”
但是本日,她提劍入宮,沿路卻冇有任何人勸止。
昔日這裡,都站立著無數的禁衛軍,這些羽林軍們賣力皇宮大內的安然,自不敢有任何的忽視怠慢。
上一次,是他恨她騙了他,這一次呢?
這話說的有些俄然,易初寒與雲瀟隻是兩情相悅,還未結婚,但是淩寄風的口氣帶著師兄弟密切無間的調侃,易初寒也是開朗一笑,那眸子裡明滅著的光芒,是至心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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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冒名頂替上陽郡主,究竟有何詭計?”
淩寄風點頭,卻聽得身後一聲極短極壓抑的喘氣。
偌大的宮殿,竟然溫馨的如同半夜的墳場,冇有人聲,冇有呼吸,也冇有一絲風。
夙來果斷的璿璣宮主,現在也有些躊躇難決了。
如許一來,上官雲瀟被死死籠在廣場中心,前有弓箭,後有長矛,兩旁是虎視眈眈的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