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退貨[第3頁/共4頁]

“澆水……”

“老爺，我們如何辦？”黎番謹慎翼翼地問，“出產的銷不出去，售出去的又被退了返來，黎記的庫房已經壓滿了香品，又正趕上雨季，一旦受潮黴變，喪失不成估計……”一邊說著，黎番額頭排泄了豆大的汗珠，他不斷地用袖子擦著。

“那是有人栽贓，奴婢冤枉……”那女子叫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婆子說著。轉向柳鳳，“大蜜斯請躲避，主子讓她嚐嚐活剝人皮的滋味……”語氣陰沉森的。直讓隔壁的穀琴和傅菱心驚膽顫。麵無人色。

“這些都是從黎記調節處出的方劑，由穀大師生前親身掌管的……”黎番解釋道，“現在穀大師歸天了，我們也無從查起……”

幾近同時地，穀琴扶著傅菱就衝了出來，戰戰兢兢地給柳鳳福了一禮，“感謝大蜜斯……”一縷碎髮散落在儘是汗水的前額，穀琴哪另有昔日那不成一世的模樣？

穀琴真的死了嗎？

“……如何樣？”柳鳳緩緩地走入審判囚室，在披頭披髮的奴婢跟前站定。

看著她一刹時彷彿老了幾十歲的麵龐，自柳鳳眼底閃過一絲刺眼的光芒。

見她遊移不語，柳鳳感喟一聲，“姐姐是真冇看清當今的情勢啊……”她咄咄地看著穀琴，“不但官府和黎家，有人在黑道封了賞格，十萬兩銀子要姐姐的項上人頭，還好，我和父親絞儘腦汁想出了這個詐死的戰略，不然……”她話題一轉，“若曉得姐姐還活著，怕是出了這個屋，當即就會橫屍街頭！”

“大蜜斯來了……”

“感謝大蜜斯和柳老爺……”

“……上月銷出的香品，一多數被退了貨。”黎府的議事廳裡，十幾個初級管事屏息靜氣地聽著黎番向黎老爺彙報，“這個月新簽的訂單剛出產出來還冇出庫對方就紛繁毀了約，都說藝荷的香品又好又便宜，說我們仗著牌子響亂抬香價，訛詐客商，黎記門前退貨的馬車都成了排，被這些人鬨的，其他香品的銷量也直線下滑……”又道，“主子傳聞那些大客戶的毀約銀子都是藝荷出的……”

早有婆子從炭火中拿起一隻燒紅的鐵鏟，惡狠狠地按在那女子的胸前，噝噝冒起一股青煙，跟著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囚室裡頓時蕩起一股燒焦的肉香。

這些人哪有甚麼好主張，見黎老爺目光掃過來，一個個頭低到了胸口。

“蜜斯請躲避……”兩個婆子已經惡煞般挽起了胳膊。

……

恰是風傳已經引火**的穀琴主仆，傅菱緊緊地抱著穀琴，“徒弟……”一雙泛白的嘴唇瑟瑟顫栗，她們會不會這麼打我們的話在舌邊打轉，她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