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怡香院臥底（5）[第1頁/共5頁]

蝶香想想也是，便不再過問，但是府上六人均有不在場證據，那還能有誰？頓時愁眉不展。

景淵諦視著梨花，梨花好不安閒：“大人，你不會思疑我吧，我可一向在澡房沐浴，她們都可覺得我作證的。”

蝶城和景淵曉得他就是柳公子，剛想開口扣問，王府管家帶著下人趕到，管家急語道：“快把公子帶走。”兩人便將柳公子架回側院。

“大人，我來了。”隻見一聲厚音傳來，景淵和蝶城目瞪口呆，那翠香足足也有兩百斤吧，走起路來肥肉震顫，極像一隻盤跚的鴨子。

半晌後，他們便聽內屋的王夫人連聲大吼：“衙門？衙門的人了不起嗎！我王家有錢有勢會怕他們？阿誰小賤蹄子死的該死！奉告他們，我在歇息，恕不作陪！”

“女人的直覺。”蝶城脫口而出。

冬梅回聲道：“就是，難怪夫人之前老是罵青樓女子放蕩輕浮、人儘可夫，我還憐憫她們呢，現在看來真是賦性難移，從孃胎裡就帶出那股賤勁兒。”

二人再次回到怡香院，他們來找雪喬，卻發明雪喬趴在桌上大哭，蝶城問：“雪喬，你又被欺負了嗎？”

景淵和蝶城隻好出門。

“唉！要說這霓裳吧，”梨花的臉刹時陰沉下來，“也不曉得公子從那裡來的勇氣，這麼多年對夫人唯命是從，竟然一下子從青樓找個女人，還敢把她帶回家裡來...”

很快，府裡的五位丫環便齊齊站在她們麵前。

“你們跟我出去吧，”梨花帶他們到正屋大廳，“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內屋叨教夫人，冬梅，給兩位大人看茶。”

景淵撇嘴說：“你可彆欺侮阿誰“弱”字，我請雪喬吃，不請你吃，你欠我一頓。”

景淵打斷問：“他把霓裳帶到家裡來了？”

管家言語豪不客氣：“兩位官爺，很抱愧，我家公子喝醉了，請回吧。”

到了牆根，梨花瞥見四下無人，才張口道：“你們想曉得甚麼就問吧，我們曉得多少都奉告你們。”

冬梅輕語道：“兩位大人彆介懷，我家夫人就這性子。”

梨花說：“不是，大人，我家繡娘生來一雙巧手，納的鞋底不但健壯耐用，並且相稱美妙，以是我們人手一雙嘍！”

“人死不能複活，你節哀。”蝶城安撫著，沉沉又問，“雪喬，你想不想幫忙霓裳？”

梨花上前斥道：“翠香，你是不是又在廚房偷嘴，喚你幾遍遲遲不來，大人可都等不及了！”

冬梅說：“大人，我們四人一向在推牌九，哦，梨花她去沐浴了。”

來到後院，繡娘聽梨花先容完，便放動手裡的活兒，取出這蓮花鞋底給景淵對比，景淵將鞋底與拓印細心比量，對蝶城點點頭說：“確切一樣，看來凶手就在王家。”他問繡娘：“繡娘，這鞋底你一共給幾人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