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女官入紫禁（4）[第1頁/共5頁]

“玉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嚴大人義正嚴詞，“這副畫固然是仿作，但並不代表真跡不在我廣儲司當中，現在佛像圖還在銀庫的庫房封閉儲存。奉皇上之命，隻要送歲之禮結束才氣將其取出，由我親身交到皇上手中，期間任何人不得檢察，如果皇後孃娘非要檢察，那還需勞煩娘孃親身向皇上叨教，如果皇上同意，那我才氣從庫房取出交給娘娘。”

嚴大人也錯愕無措，無話可說。

“哼！”玉纓揚起嘴角，斜眼打量蝶城一番，“你就是廣儲司新來的管庫了。”

暮雪心中慌亂：“那此次真的完了，本來還能以假亂真，但卻恰好被汙損，就一早晨的時候，明天早上不能定時交畫，龍顏大怒，我就死定了。”

送歲之禮在中正殿左邊的小金殿停止，天子坐於殿中，大臣和妃嬪奉養擺佈，眾喇嘛在殿下唪經，高僧丹增傑布至聖駕前打掃衣冠，邊誦經邊圍著皇上正逆各繞三圈，寓“肅除（去除肮臟）”之義，佛事即畢。

“是呀，但是現在的緊急題目是誰能遵循原畫畫出一隻海東青呢？”嚴大人還是愁眉不解。

嚴大人沉默半晌，還是開口：“實在，這幅畫並非先皇與達.賴共同臨摹的那幅佛像圖，隻是宮廷畫師仿作罷了。”

蝶城回：“恰是。”

“這就是我剛纔想說的，我家的那幅佛像圖就在這個位置，”蝶城指指墨跡地區，“彷彿在祥雲裡有一隻鷹。”

世人看著佛像圖欣喜萬分，高高懸起的心終究能夠落地，現在隻待炭爐儘快將墨汁烘乾。頃刻，雞鳴喈喈，已是四更天，大師這才認識到已經繁忙了一整晚，縱使精疲力儘，嚴大人一聲令下：“送歲之禮期近，大師從速歸去籌辦，必然要細心謹慎，不成呈現任何疏漏。”

“實不相瞞，我家佛堂裡的佛像圖和這幅畫一模一樣，應當就是當年流落官方的真跡。”

“莫非取自佛祖割肉救鷹的故事，畫的是護法神鳥迦樓羅？”嚴大人道。

“就是一隻淺顯的鷹，吵嘴相間，舉頭矗立在雲間，看似神勇非常。”

玉纓步步緊逼：“你說不是你乾的，為何我剛纔出去見你如此鎮靜？清楚就是做賊心虛。”

蝶城說：“兩位大人，事情告急，有話我就直說。”

嚴大人問：“為何真跡會呈現在你家？敢問家父是何身份？”

世人聞聲趕至，嚴大人快步上前禁止：“玉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太傅點頭道：“不錯，既然是先皇與達.賴所畫，那必定寄意但願佛祖保佑我大清朝憤發圖強、繁華昌隆。”

嚴大人掃過屋外墨色的夜空：“如果現在去你家取畫，就怕有用心叵測之人從中作梗，出了事情，傳到皇上耳朵裡，恐怕大怒龍顏呀。”

暮雪焦心腸搖擺著蝶城：“蝶城，你說如何辦呀，此次真的死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