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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事對於一個站前派出所的副所長來講就像是去廁所拉個屎一樣簡樸,當然了,便秘除外。實在大師都是差人體係的,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傳得很遠,丁長生在海陽縣那點事早就被他本來那幫在警校培訓的同窗傳遍了,當然,柯子華也曉得,但是一向冇有和丁長生聯絡,他這小我比較實際,用一句時下典範的話就是我用不著你乾麼湊趣你,但是勝利給他的理念又不一樣,那就是冇有效不到的佛,隻要燒不到的香。

“哎呀,一言難儘,我約莫早晨會到你那邊,你給我買兩張去上海的火車票,要臥鋪,對,今晚的便能夠,我去了見麵再聊吧,我這裡開會呢”。

“但是,但是我也冇有去過那麼遠的處所啊,不去不可啊?他們如果想要,就讓他們來唄”。

丁長生掛斷電話,將意義簡樸說給劉香梨聽,彆看劉香梨平時咋咋忽忽的模樣,非常凶暴,但是一碰到如許的事,還真是有點麻爪。

“哎,我說劉姐,現在是買方市場還是賣方市場啊,咱能賣出去就不錯了,說不定去了談一談還能賣個好代價,你如果不去,這事我也不管了,你本身看著辦吧,我這吃力巴拉的幫你聯絡好了,你還推三阻四的”。丁長生假裝不歡暢了。

“杜哥,你那師父可真是夠逗的,覺得給我一本破連環畫就把我打發了,我到現在都冇有看明白是甚麼意義,轉頭我還得去找他,現在想起來,那天他是不是對我催眠了,要不然我如何會那麼等閒睡著了呢”。

“你是說讓我也一起去?”劉香梨有點擔憂的問道。

“好,我定好旅店等你”。這句話楊鳳棲說的聲音很低,但是丁長生清楚聽出了她語氣裡的鎮靜,對於這一點,丁長生隻能是表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