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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這麼賤,喜好不一樣的女人,喜好分歧種類的女人,但是細心一想,這些女人不是關上燈不是都一樣嗎?但是男人們還是喜好不一樣的女人,哪怕是同一個範例的,換一個也能讓男人興粉大半天。
當兩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時,這場相互切磋對方身材最深層魚王的熱文才終究告一段落。
“那你想如何?”肖寒紅著臉問道,聲音如同蚊蠅,不細諦聽都聽不到。
肖寒不自發地伸手去摸了一下,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她也感遭到他的強大生命力和帶著火一樣的熱度。
她從他眼裡看到了他壞壞的神采,不由得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你們男人冇一個好東西,就曉得想著各種百般的體例折磨女人”。
丁長生倚在門上,懷中抱著肖寒,能夠看得出,神采緋紅的肖寒現在已經是情動了,但是倆小我之間就還卻那麼一撲滅燒星,或者便能夠將兩小我完整撲滅。
“你壞,哄人”。肖寒用粉拳悄悄的打了一下丁長生的胸窩,阿誰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人感到疼痛,又能夠將男人的骨頭敲得軟軟的。
“真的,它想你好久了,你不想見見它嗎?”丁長生持續著本身騙小女孩的話,固然肖寒現在不是小女孩,但是自從嫁給本身的丈夫以後,何嘗獲得過他的珍惜,能夠說和丁長生的這一場聶遠,純粹就是肖寒的第一次愛情,以是丁長生對於肖寒的體例體例非常的到位和精準。
她像是在把玩一個貴重的古玩一樣,捨不得從布套裡拿出來,但是丁長生卻已經等不及了,伸手拉起肖寒的手,將最後一層布料也扒開了,隨即一個龐大的狗東西展現在氛圍裡,和她的間隔隻要幾公分遠。
“死了就死了,怕甚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
“我想要你,現在”。丁長生抓住肖寒的一隻手,指導者她摸向那已經直挺挺的狗東西。
肖寒伸出本身的芊芊玉手,顫抖解開了丁長生的腰帶,跟著拉鍊撕拉聲,頂在內庫上阿誰硬東西再次映入到她的眼睛,這一幕像極了兩年前在山莊溫泉池裡的那一幕。
固然是在商討,但是放在肖寒雙肩上的手不知不覺的加大了力量,但是這力道恰到好處,好到隻要肖寒情願,她就會漸漸的屈就下去,如果她不肯意,那麼這類力道就彷彿是丁長生偶然間放在她肩上的重量,以是冇有任何不適的停滯,現在就看肖寒內心是如何想的,而下一步又是如何做的。
而和丁長生在一起則完整冇有那種停滯,她喜好和他說話,喜好和他不時候刻守在一起,並且對於他的要求,她老是想著體例去姑息他,滿足他,就像是現在如許。
終究,肖寒的手從丁長生的腰上收回來,漸漸的蹲下身去,她現在已經不敢昂首看丁長生了,感覺彷彿丁長生的目光充滿著炙熱,恐怕和他一對眼就能把本身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