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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我們好著呢,隻是昨晚你走了以後,她對我實在是過分度了,以是,等把我解開後,我奉告她如許很好玩,因而引誘她,也幫著她綁起來了,不過我把她綁在阿誰房間裡了,你如果有誰比較便利,把她放出來吧,我方纔出門時看過,冇事,那眼睛瞪得,能吃了我,不過我不怕,誰讓她先招惹我的”。肖寒說道。
“還在睡呢,估計到中午了吧,昨晚她睡的很晚,我都不曉得她幾點睡的”。肖寒說道。
“丁長生,阿誰賤人呢?”周紅旗在電話裡大喊道。
丁長生先是把耳機摘了下來,看看肖寒,答覆道:“如何這是,火氣這麼大,出甚麼事了?”
周紅旗本來很想說‘你彆打岔’。但是話到嘴邊就變了,竟然就嗯了一聲,算是承諾他了,連她本身都感到本身的確是瘋了,如何就這麼信賴他,丁長生拿著繩索捋直了,該打結的處所打好告終,但是此時周紅旗變卦了,說道:“我不想玩了,放開我”。
“你少廢話,我問你,肖寒阿誰賤人呢,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周紅旗問道。
周紅旗看看丁長生,白了他一眼,回身出去了,丁長生也跟著出去了,但還是冇想到周紅旗去找肖寒了,他本來是想攔住她的,但是又一想,她們之間的乾係比本身長遠多了,並且如果不讓周紅旗出來這口氣,恐怕今後還會和肖寒過不去,現在也是個機遇。
“綁人用的,你看看這個申明書,很好玩的,你要不要嚐嚐?我也是一知半解,這是朋友的屋子,我隻不過是來借住”。丁長生說道。
“周紅旗呢?”丁長生問道。
“是,是和我在一起,不是說好了嘛,跟我一起去燕京,你這是鬨的哪一齣啊,出甚麼事了?”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挑了一根黃色彩的繩索,遞向周紅旗,問道:“你看看這根如何樣,我感覺挺素淨的,和你的皮膚也很班配,要不要嚐嚐,我明天要去燕京了,你就是想嚐嚐的話也冇機遇了”。
丁長生一愣,問道:“又出甚麼事了?”
丁長生和肖寒吃了點東西後,就直奔高鐵站了,到了這個時候,肖寒才說道:“嗯,有點事我冇和你說,說了你彆活力”。
“你把肖寒阿誰賤人給我從火車上扔下去,這個混蛋,賤貨,她綁了我一夜……嗚嗚嗚……”周紅旗在電話裡哭了起來。
大抵過了非常鐘擺布,兩人的腳步聲公然是一前一後的傳來,連丁長生都驚奇了,不曉得周紅旗用了甚麼招數,肖寒竟然肯聽她的話,跟著過來了,這還不算完,當她們倆一起呈現在丁長生的麵前時,丁長生的血脈有些噴張了。
“那好吧,我們還是去睡覺”。丁長生說道。
“嗯,周紅旗吧,明天,明天的事她做的過分度了,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