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兩難[第2頁/共3頁]

蘇寒道：“王妃客氣，接下來，大王服藥三日，調度好胃心出血之症，以後，最需求做的便是飲食邃密，經心保養，補回所失之氣血。幸得秦王年青力壯，隻要經心保養，還能養返來。如果體弱力弱之人，昨日那般嘔血，隻怕會傷了底子。”

“咳咳咳！”

蘇寒道：“不止如此。實在，羊奶也有催吐的結果，隻是，羊奶於腸胃來講，有溫養感化，對腸胃侵害不大。大王服下羊奶，又吐了數次，把餘毒吐清以後，方是服藥止血之時，不然，餘毒未清，加上大王失血過量，身材衰弱，隻怕……”

秦王妃一怔，說話都不由有些磕磕絆絆的：“多……多謝蘇醫令，來日阿姐回京，我定當向阿姐稱謝。”

世人聽得點頭，表示認同。蘇寒接著道：“然即便砒霜量小，卻也對胃心有刺激粉碎的結果，如果旁人，這些砒霜服下去，斷不至當即便毒發，但卑職先前便說過，秦王有胃心不調之症，胃心氣弱，吃不得刺激腸胃之食品。而砒霜對胃心有粉碎腐蝕之效，定然會刺激腸胃，秦王服下，比之凡人，反應來得又快又迅疾，是故，定然是剛服下便毒發，兩兩相加高低，便嘔血不止。”

秦王妃眼淚刹時流了下來，卻不發一語，直接跪在地上，蒲伏於地，冷靜飲泣，也不辯白。

倒是躺著的秦王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因為身材衰弱，笑了兩聲便氣喘籲籲，隻得停下來，但眼裡卻還帶著笑意。

秦王妃微微一笑，道：“阿莫，帶蘇醫令下去結算診金，另備下禮品，替我多謝蘇醫令。”

說完，帶著人便走了。

蘇寒點點頭，叫人拿來紙筆，事無大小，都寫在紙上，著秦王妃照此辦理就是。待交代完醫囑，蘇寒搓了搓手，道：“稟王妃，恕下官冒昧，因所用之三七乃是我花重金請商隊從馬幫手中收買而來，破鈔頗靡，下官家貧，又剛娶妻，尚需養家餬口，以是，這診金須得算一算，忸捏，忸捏！”

賢人冷冷哼了一聲，問道。蘇寒的麵癱臉看不出他的神采竄改，語氣卻非常安穩：“從服下毒藥到毒發，應當有一段發作之時候。然因為秦王的胃心不調之症，這毒剛下肚，刺激到秦王脆弱之胃心，立時便嘔血不止?，剛巧砒霜之毒便順著秦王數次嘔血被吐了出來，也算因禍得福。”

“需如何保養，請蘇醫令指導。”

榻上的秦王閉上眼睛，雙拳緊握，想掙紮起家卻因衰弱有力又倒下，隻啞著嗓子道：“阿耶莫非不知兒昨日赴何人宴請嗎？若不是淮安王叔同業，將嘔血不止的兒搶出，兒……兒昨日是否還能回府也是未知之數！阿耶！請阿耶為兒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