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黑找到了屋子裡的電燈開關,開了燈。
“崔老闆,不曉得你能不能聽得見,如果你如果還能節製本身的認識的話,有甚麼想要讓我看到的,就努儘力讓我看到吧。”
白熾燈的光芒有些刺目,我略微適應了一會,然厥後到崔老闆的床前。
崔老闆的狀況和白日看到的相差無幾,臉上的神采也冇甚麼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