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寒光的玄鐵拿在手裡有一種特彆的質感,光滑中帶著一絲呆滯感,這二者並不牴觸。
我謹慎翼翼地捏住那枚鱗片,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開端雕刻符文,那些符文龐大生硬,極難臨摹,鱗片落在玄鐵上收回滋滋的摩擦聲,雕刻的進度並不算快,在玄鐵上刻符文的阻力要比我設想中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