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北宏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並冇有放開我,還是用他的身子攙著我,但是不曉得為甚麼,當他說完這句話以後,我俄然發覺他的身材比之前涼了很多。
我當時還不曉得常北宏到底如何了,直到多年後,我才明白那種冰冷的溫度叫做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