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下腰間繫著的腰鈴,這冇甚麼重量的東西,俄然間變得好重。
下山的路彷彿非常冗長,我分開的時候冇敢轉頭看,我怕我一轉頭就看到了那人消逝的場麵。
固然不曉得那人都經曆了甚麼,但是一想到他一小我揹負著統統族人的希冀守在這危急四伏的山裡,最後卻落得魂飛魄散的了局,我就感覺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