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老婆沖喜用[第2頁/共3頁]

沈戮頓了一頓，俄然問崔內侍：“南殿自打他們入住以後，還冇設席過吧？”

沈戮皺著眉，“你見她病得重嗎？”

容妤臥榻躺下，感覺身子倦乏，一想到阿婉就要分開，她淚水再度流下。

“等等。”崔內侍喊住她，賊眉鼠眼地將一東西塞到她手上，叮嚀道：“機警點兒，彆錯過這好機會。”

沈止視而不見，趕她出去，婢女隻得哭著退下。

“老奴明白，殿下放心便是。可另有其他要老奴辦的？”

趙太醫搖點頭：“回稟內侍大人，倒不是喜脈，夫人是憂思傷脾，情誌不遂，這才沉痾不起。”

“本日還未同太後存候，我要去她那邊。”

沈戮眼有猜疑，倒是沈潤驚呼一聲：“四皇嫂病了？”接著又對沈戮道：“皇兄，這可不能怠慢了呀，那南殿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快快派去太醫才行！”

婢女恭敬低頭，將東西揣了起來。

“回稟殿下，從未有過。”

崔內侍得令退下，趕回正殿去對付沈止了。

崔內侍帶來容妤病重的那會兒，沈戮剛幸虧和九皇子沈潤下棋。

沈戮瞥他一眼，麵不改色道：“說罷，老九又不是外人。”

他率先去了正殿，遠遠瞥見沈止已經出了殿門，去外頭的車輦上等待了。

“隔著紗幔，老奴不便去瞧，單憑懸脈時見了夫人手腕，是比之前肥胖了些。”

天氣剛蒙亮，阿婉就被東宮的人帶走了。

這話令容妤腦中一片恍忽，彷彿想起三月之前的那一日，東宮裡一片慌亂之景，那提劍而來之人眼有肅殺，沈止被逼無法，不得不向他跪下，並哀告著：“隻……隻要留我們性命。”

“不打緊的，夫人。”阿婉含著眼淚，不敢哭出來，從速低下頭去，“隻要還能活著，還能留奴婢一條性命，也再彆無他求了。”

“那我可說了？”

“想來婢女好歹也是給南殿侯爺做妾的，東宮不能太怠慢她，也該在南殿擺一宴，為婢女做個主。”沈戮說，“全當是為南殿夫人沖沖喜，病也能好得快些。”

恰逢此時，婢女排闥出去，端著熬好的薑湯笑盈盈地上前，卻被沈止嗬叱道：“賤婢怎不拍門？好生無禮！”

出了房，崔內侍在院落裡巡查一圈，很快便有婢女來見，她拜一拜崔內侍，看他表示她去車輦上取東西，冇多一會兒，婢女便取來了很多燕窩和人蔘。

當天夜裡，沈戮去了天子宮裡的宴請後，便吃緊地回了東宮。

廢儲如同階下囚，冇自在，冇莊嚴，能求得一線朝氣，已是豪侈事。

“若不是因明天是臘八……唉，都怪我，非要你們去上林坊！”

“唉，這倒也是，她都是你皇嫂了，是該早放下的。就是可惜……”沈潤搖點頭，不再說下去，隻道：“待皇兄尋到一名合適的太子妃後，朝中上高低下也就不會再為此事多嘴多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