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己惹的,便要受著[第2頁/共3頁]
沈戮冷聲詰責:“你當年可曾回絕過這道旨?”
沈戮笑聲愈冷,“誰說我內心必然要有你,才氣得了你?”
誰料沈戮卻厲聲道:“純潔那種鬼東西,你覺得我會在乎?真當我是那俗不成耐的男人了?”
容妤愣了愣,卻不肯昂首看他。
沈戮猛地鬆開手,容妤的臉撇去一旁,她抬起手腕,想要去輕揉本身被他捏痛的臉頰,他卻抓住她手腕,令她吃痛地皺眉,又聽他輕視道:“你公然和你父親一樣狡猾,你們父女兩個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冇有一天不記在心間。”
那抹非常神采被沈戮靈敏的發覺,他火急地動了動嘴唇,可又不想被她看出本身的焦心,沉吟半晌後,他一開口,聲音竟有些暗啞:“那是為何?”
沈戮蹙了眉,“你好大的膽量啊,竟敢同我如許發言。”
“殿下好生奇特。”容妤直言不諱,“你既時候提示著臣婦三年前的事,又要臣婦時候服膺取你是太子,究竟臣婦要如何做,殿下才氣對勁呢?”
沈戮切近她耳邊,低聲一句:“我倒要看看,皇嫂能撐到幾時。”
沈戮略微直起家形,雙臂也緩緩落下,他打量著容妤,忍不住詰責道:“容妤,你究竟有冇有至心?”
事到現在,他還配提至心嗎?
容妤竟是淡然道:“殿下心中最是清楚了。”
“不,不是如許……”容妤焦心腸解釋著:“殿下方纔說的是當年的事情,而臣婦……臣婦當年從未曾叛變過殿下,之以是會變成本日這般……是皇後的旨意,臣婦也身不由己。”
“死了?”沈戮截下她的話,“連替我守寡幾日都做不肯?”他冷哼道,“隻道當年我前腳才離朝做質,你便急不成耐地嫁給了沈止,當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臣婦隻當殿下是在捉弄……”容妤低低感喟,“殿下遣走阿婉,又塞來婢女,統統都是按在殿下的佈局,臣婦不敢有涓滴牢騷,唯有本日設席一事,懇請殿下不要再持續難堪南殿了。”
容妤沉默垂下眼,也不知為何要說出:“殿下所言極是,臣婦是婦,是彆人妻,早已不是芳華的純潔女了……”
“都三年疇昔了,早就物是人非,像你這般的姿色,我連動脫手指都無需,便有大把的皇親閨女奉上門來。”沈戮說著說著,聲音卻低下來,“又怎是非你不成。”
她說得明顯白白、擲地有聲。
容妤不再吭聲,試圖將手腕從沈戮手中抽回,何如燙傷脹痛,容妤隻動了幾下,就痛得停下了行動。
容妤一抬眼,與之安然對視。
“臣婦另嫁彆人,決不是因為殿下離朝做質。”容妤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竟閃現了一絲恨意。
去東宮的求見,那都是走投無路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