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情歸何處[第2頁/共2頁]
待到容妤抹了嘴巴,放在手中茶壺的刹時,沈戮猛地把那茶壺從床榻上丟了下去。
他焦心熱烈地去親吻她,就彷彿要彌補著連續幾日來的分離,哪怕她老是遁藏著彆開臉,嘴硬地罵他:“你無德無義……毫無廉恥操守,多次設想害我陷於品德淪喪當中,你的確——唔!”
他眉頭間一緊,身材中的炎熱仍舊難平,彷彿已經冇法再忍耐如許偷偷摸摸的相會。
他未曾想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她便接受不住了,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沈戮體味到她的企圖,便將那茶壺拿了過來。
沈戮的眼裡充滿了震驚。
趁著意亂情迷間的風景,她為父親求起了情:“隻要你放過我父親,不要再想著害他……”
沈戮像是很對勁她這副神采似的,竟以行動來迫使她能夠更加清楚地去感受那些場景。
容妤也顧不得扭捏,接到手上便“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可一杯不敷解渴,容妤眼神貪婪地看向桌案上的一整壺。
這期間她哭了很多次,或許是因為身子過於熾熱,或許是他的力道令她感到疼痛難耐,她越哭,喉嚨就越乾,聲音也是暗啞的,反而令他更加忘情。
當真是為了定江侯的話,她也不必做到這個境地。極有能夠是藥性還冇退,她連本身做些甚麼都不曉得。
思及此,沈戮腦中閃過半晌的猙獰,他禁不住在她耳邊道出:“若皇兄死了,你我便能夠正大光亮了。”
他抽出本身腰間玉帶上的一條青色綢帶,係在容妤的眼睛上,再將她身材翻疇昔,脫下她的外衫,纏住她的雙手,使她既看不到,也觸摸不到,並切近她耳邊說:
容妤渾渾噩噩地聽不清他在說甚麼,她隻感覺身材的熱度始終退不下去,難捱的煩躁令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跡。
沈戮幾番都節製不住本身,他感覺本身要瘋了,滿身都被她身上的氣味包裹著,他不能思慮,用力抓著她的肩膀,真想要把她整小我都嵌入本身的體內,再也不必擔憂她明夜就會從他身邊分開。
更何況,她乃至做到主動去逢迎他,探脫手掌去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的同時,她切近他唇邊去吻。
而容妤抽泣不斷,淚水浸濕了麵前的綢帶,加上身子不適,她除了哭,也彆無他法。
他的確很少如許同她柔聲細語,她認識渾濁間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懷中安息輕喘。
她的謾罵被堵進他唇間,連同那順從的雙腿都被他抓過來纏在他腰上,容妤體內的熱度接連降低,她驚駭起本身身材的狀況,也從未有過如許的感受,但想到這是藥性在作怪,她也就不再抱怨本身,反而適應了本能的差遣。
容妤能設想得出那些酷刑的畫麵,血流成河、滿耳哀嚎……她牙關咬得更緊,眼神中的氣憤也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