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去的媽媽[第2頁/共3頁]

第一章死去的媽媽

厥後，他們把我媽裝進了麻袋裡，又叫來了一輛麪包車，把我送了上去，臨走前，我爸對我說：“小潔，爸爸對不起你，今後你在那邊要好好聽他們的話。”

我聽他說的很可駭，就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看我像小雞仔的模樣，對勁的笑了一下：“那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吧。”

虎哥冷哼了一聲，朝我看了一眼，說：“現在好了，你閨女也看到了，老子爽冇爽成，還要跟你去蹲牢子！”

在我十八歲那年，我爸終究返來了，但他卻空著兩手、並冇有帶回當初承諾我們的“新鞋子”、“新衣服”和一個“暖和的家”，跟著他返來的隻要一個叫“虎哥”的大瘦子。

我爸對他很客氣，還叫我媽好好接待“虎哥”，我媽問他們如何熟諳的，虎哥說：“你老公在內裡的場子玩，欠了我點錢。”

虎哥被我哭得心煩意亂，一巴掌扇到了我爸臉上：“草泥馬，你不是說你老婆能上的嗎？”

我抓著我爸的手，求他不要送走我，小潔會好好聽話的，我會去後山采野菜給mm吃，本身贍養本身，爸爸，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說到最後，我已經泣不成聲，但我爸對我的祈求充耳不聞，隻是對虎哥點頭稱“是”。

“我…我…我不脫……”我寬裕地今後退去，他俄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兩手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撕，狠狠的說：“不脫？！你拿甚麼賣？”

我爸雙手顫栗的看了我半天，我被他盯得驚駭，大聲地嚎啕了起來。

我爸是村裡的老光棍，三十五歲那年用兩端毛驢把我媽娶了返來，他就像攢了一輩子的勁似的，第二年就生下了我，但就是冇有男孩，我從小就聽村裡的人笑我爸是屬騾子的，冇得種！

我聽到我媽的嗟歎聲嚇壞了，忙歸去奉告我爸說，張叔叔在打媽媽。比及她返來，我爸一臉肝火地用酒瓶砸在了她的頭上，罵她是臭婊子、爛騷貨，我媽甚麼都不敢說，滿臉的血一向滴到了米袋裡，那晚我們喝的粥都是有血腥味的。

說著，把我推到了楊總的跟前，楊總“嗯”了一聲，俄然伸手拉開了我的衣領，細心的往內裡看去，我羞的滿臉通紅，用力地把他的手掰開，他底子不管我的掙紮，嘿嘿一笑說：“太小了點兒，一口價一萬五。”

我冇有再哭了，本來當哀痛被灌滿的那一刻，就像是裝滿水的瓶子，那麼的安靜……

他們又對我指指導點的笑了一陣，看我的眼神就如同過年前養肥的牛羊一樣，兩眼都是冒著光的。

我呆呆地望著這個把我奉上“天國”的男人，喉嚨像被一根刺卡住了，甚麼也說不出。

我媽不敢置信的看了我爸一眼：“你把我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