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孫武子演陣斬美姬蔡昭侯納質乞吳師(1)[第1頁/共4頁]

又有詩單道慶忌力敵萬人，死於殘疾匹夫之手，世人以勇力恃者可戒矣。詩雲：

世人收要離肢體，並載慶忌之屍，來投吳王闔閭。闔閭大悅，重賞降卒，收於行伍。以上卿之禮，葬要離於閶門城下，曰：“藉子之勇，為吾守門。”追贈其老婆。與專諸同立廟，歲時祭奠。以公子之禮，葬慶忌於王僚之墓側。大宴群臣。伍員泣奏曰：“王之禍害皆除，但臣之仇何日可複？”伯嚭亦垂淚請兵伐楚。闔閭曰：“俟明旦當謀之。”

奔走赴湯火，百戰保勝利。

一曰《始計》篇、二曰《作戰》篇、三曰《謀攻》篇、四曰《軍形》篇、五曰《兵勢》篇、六曰《真假》篇、七曰《軍爭》篇、八曰《九變》篇、九曰《行軍》篇、十曰《地形》篇、十一曰《當場》篇、十二曰《火攻》篇、十三曰《用間》篇。

次日五鼓，宮女二隊，俱到教場，一個個身披甲冑，頭戴兜鍪，右手操劍，左手握盾。二姬頂盔束甲，充做將官，分為兩邊，服侍孫武升帳。武親身區畫繩墨，布成步地。使傳諭官將黃旗二麵，分授二姬，令執之為前導；眾女跟從隊長以後，五報酬伍，十報酬總，各要步跡接踵，隨鼓進退，擺佈迴旋，寸步穩定。傳諭已畢，令二隊皆伏地聽令。少頃，命令曰：“聞鼓聲一通，兩隊齊起；聞鼓聲二通，左隊右旋，右隊左旋；聞鼓聲三通，各挺劍為爭戰之勢。聽鳴金，然後斂隊而退。”眾宮女皆掩口嬉笑。鼓吏稟：“鳴鼓一通。”宮女或起或坐，整齊不齊。孫武離席而起曰：“束縛不明，申令不信，將之罪也！”使軍吏再申前令。鼓吏複鳴鼓；宮女鹹起立，傾斜相接，其笑仍舊。孫武乃揎起雙袖，親操枹以伐鼓，又申前令；二姬及宮女無不笑者。孫武大怒，兩目忽張，髮上衝冠，遽喚：“法律安在？”法律者前跪。孫武曰：“束縛不明，申令不信，將之罪也；既已束縛再三，而士不消命，士之罪矣！於軍法當如何？”法律曰：“當斬！”孫武曰：“士難儘誅，罪在隊長。”顧擺佈：“可將女隊長斬訖示眾！”擺佈見孫武發怒之狀，不敢違令，便將擺佈二姬捆綁。闔閭在望雲台上看孫武操演，忽見綁其二姬，急使伯嚭持節馳救之，令曰：“寡人已知將軍用兵之能，但此二姬侍寡人巾櫛，甚適寡人之意，寡人非此二姬，食不甘味，請將軍赦之！”孫武曰：“軍中無戲言。臣已受命為將，將在軍，雖君命不得受。若徇君命而釋有罪，何故服眾？”喝令擺佈：“速斬二姬！”梟其首於軍前。因而二隊宮女，無不股栗失容，不敢俯視。孫武於隊中再取二人，為擺佈隊長。再申令伐鼓：一鼓起立，二鼓旋行，三鼓合戰，鳴金收軍。擺佈進退，迴旋來往，皆中繩墨，毫髮不差，自始至終，寂然無聲。乃使法律往報吳王曰：“兵已整齊，願王觀之，惟王所用。雖使赴湯蹈火，亦不敢退避矣。”髯翁有詩詠孫武試兵之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