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放肆[第2頁/共3頁]
謝煜安的身量很高,容音隻到他的下巴,往他麵前一站,最早看到的就是他凸起的喉結,這幾日塗了藥,他脖子上的傷疤淡了很多,喉結在青紫的血管之間顯得格外惑人。
可惜,她嫁的是個瞎子。
之前喂吃的謝煜安發了脾氣,容音這下不敢再餵了。
容音的臉又開端發燙,拿出個油紙包翻開,對謝煜安說:“宴席要早晨纔開端,明天估計有的忙,夫君要不要吃兩個包子墊墊?”
謝煜安誰也冇理,先上了馬車。
因要入宮赴宴,薑氏找了裁縫幫謝煜安和容音量尺寸趕製衣服。
一眨眼,便到了中秋這天。
脫了衣服站在那邊,彆說男人,就是女人也不必然能扛得住。
謝梅雪巴不得容音出錯被砍頭,容音卻打動的一把抱住她說:“好mm,你這麼體貼我,我必然會安然無事的返來的。”
“猖獗!”
容音看著世人,遺憾地說:“大師放心,我會照顧好夫君的,本年固然不能陪大師過節,但今後的日子還長,我們另有很多機遇能夠一起吃月餅弄月。”
薑氏和謝秦氏一大早就派了人到院裡查探環境,等容音把謝煜安清算安妥,薑氏和謝秦氏便帶了一大波人來送行。
謝煜安俄然問,容音正要答覆,冷不丁對上他浮泛無神的眸,後背一陣發寒,抱住他的腰把腦袋埋進他的胸膛,嚶嚶嚶的說:“夫君,我不是怕黑,我是怕本身一小我,冇有夫君在身邊,我真的好不風俗啊。”
他們坐的單乘的馬車,車裡空間有些狹小,謝煜安人高腿長,容音坐在他劈麵,兩人的膝蓋不成製止地要碰到一起。
謝煜安的手停在空中,氛圍刹時變得奧妙,容音反應很快,抓住他的手說:“夫君,手上有油了,我幫你擦掉。”
薑氏跟謝秦氏相處的挺好的,之前籌辦壽宴歡迎那麼多來賓也冇怯場,在謝煜安麵前卻如此害怕,容音不由得獵奇,忍不住問:“夫君,你之前脫手打過二少夫人嗎?她如何這麼怕你呀?”
謝煜安不說話了,薑氏站了一會兒感受腰有點酸,謹慎翼翼地說:“那大哥早點歇息,我就不打攪大哥了。”
容音的腰的確很都雅,但讓裁縫倒抽寒氣的不止是腰,另有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肚兜,和長年埋冇在衣衫下如同上好羊脂玉的雪肌。
下人抬了一扇屏風出去擋著,裁縫不敢近謝煜安的身,隻能把軟尺交給容音。
容音褪下衣衫,留了肚兜和裡褲,裁縫剛繞過屏風就倒吸了口寒氣。
謝煜安換衣服,換裁縫幫容音量尺寸。
容音拿出絹帕,這個時候馬車顛末一處不平的處所晃了一下,容音冇穩住,撲進謝煜安懷裡,唇卻不偏不倚吻到了謝煜安的喉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那應當是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