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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略帶涼意的手探入衣物中,耳瓣卻被細細舔吻挑逗著,冰與火的感受交叉在身上,令項瑤冇法持續思慮下去,微微伸開雙唇,有力地靠臥在乎琦行的懷裡,身材微微發顫,手臂纏繞在溫熱的頸項上。
呼吸頓時一滯,閃現在麵前的美色還是讓宋弘璟為之一楞。
那副官……
“他替父親送信,可父親死了。”宋弘璟喃喃,無甚起伏的腔調卻透了一絲無所適從的茫然。
芙蓉帳暖,漫開一片春意。
宋弘璟在她迎上去之際,堪堪退了一步,像是怕她手冷,伸手解了氅衣,隻那手倒是帶了些微顫抖,是項瑤從未見過的模樣,似悲傷又似氣憤。
項瑤腦中彷彿撞鐘敲響,宛平之戰,傳聞宋鴻儒曾有機遇向杜城求救,卻悉數被羌族堵在黑風崖屠儘,人頭更被羌族請願懸於所占之城穀城城門,直至宋弘璟十三歲首戰穀城,才得以魂歸故裡。
“啊……弘……弘璟……”胸口玉兔高聳地被含入口中啃咬,項瑤的尾椎遊走過一陣快感,隻能半仰著頭叫著宋弘璟的名字。
項瑤因著突如其來的涼意規複幾分腐敗,乍對上宋弘璟眸子裡熱烈的兩團火焰,堪堪是羞得連腳指都不由伸直了起來,卻落了他掌上,帶著繭子的粗糲感摩挲而過,身子出現陣陣顫栗,一聲嬌膩□□忍不住溢位了口,頓時惹得紅暈分散。
“……”可貴想表示一回但是搞砸瞭如何辦,項瑤冷靜想縮歸去,裝甚麼也冇產生,卻被當事的抓了手腕,抬眸堪堪對上一雙含了清含笑意的幽深眸子,扯了一抹哂笑。
“不消,晚餐已是一肚子湯水,喝不下了。”項瑤喚住人,反叫她取了紙筆,筆尖蘸了墨汁倒是久久不落。
宋弘璟使壞,用心舔了一口,便感受身下那具極是符合的柔嫩軀體驀地一僵,複低了頭,公然瞧見項瑤臉頰緋紅,在燭火的映托下,像炸裂的桃花,灼灼其華。
雲雀慣是體貼沉默陪著。
“弘璟。”項瑤上前一步,環住了他勁瘦腰身,便發明此人竟連身子都在輕顫,並非自個錯覺,不由緊了手臂,像是賜與安慰,“出甚麼事了?”
項瑤倒是對著這一張紙墮入了深思,上頭寫的是她模糊記得背麵那幾樁大事產生的日子,卻保不準是否會受她重生竄改運氣的影響,便列了複習影象,可恰好隻記得與顧玄曄有關的,反而和宋弘璟的……倒是一點也無,頗是令人懊喪。
宋弘璟挑眉,深更半夜霍準發的哪門子神經,真當誰都像他那般冇人暖炕頭麼。隨即回身罩了氅衣,臨了出門同項瑤交代,“莫要等我了。”
雲雀在耳房聽了動靜,叩門請了入內,“奴婢去讓廚房燉個安神湯……”
過了一會兒,項瑤終究落了筆,倒是一個個看著毫無聯絡的日子,或是地名,雲雀瞧沉迷惑,卻未出聲打攪,看著主子一鼓作氣地寫了滿滿一張紙,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