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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像個話。”

項允灃莫名打一顫抖，“……”亦是想到當初在酒樓裡坑了項瑤那回，略是難堪地嗬嗬嗬。

項瑤微一點頭，正要接著往下說就聽著外頭喧鬨，當中還隱著一個熟諳聲兒。

“行行行，記取了。”項允灃點頭應，招了小二，“那就照我方纔點的上，再上一壺玉蘭香茶。”

“宋夫人是甚麼意義？”曹秉文不肯被這麼駁了麵子，沉著臉喝問。

項允灃推開了雅間的門，一邊叨叨道。“近兒個忙死我了，就這會兒有點工夫，你都不曉得那些打交道的一個比一個精，不過跟我玩心眼還是差了點……”

項瑤回身，神情冷酷地略一挑眉，招了正顛末的小二道，“送壺香茶過來，給曹公子好好漱漱口。”

話一落，項允灃轉頭就對上項瑤略打量的視野，張口就解釋道，“這陣兒蘇女人幫了我很多忙，當是謝禮。”

“覺得甚麼，覺得我當真喜好她？”曹秉文嗤笑，“在我眼裡，她可和這裡的女人冇甚麼兩樣，不過玩玩罷了。”

項瑤聽他如此為趙玉珠說話，列舉很多，死力想要證明，故作繃著的麵色有一絲鬆動，眼底掠過笑意，如許至心的人，趙玉珠，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提到正茬，項瑤笑意微斂，沉吟開口，“你還記得曹秉文麼？”

半晌，像是鬨不過似的，曹秉文複又開口指教，“要我說那項家的女人纔是個打個的好模樣，不說嫁了人的，這還在閨閣的你們說，哪個不比這裡的強。”

時價中午，天豐酒樓地處長安街最繁華的地兒，人來人往甚是熱烈，項瑤乘坐的馬車甫一停下，項允灃一瞥見馬車大將軍府的標記便立馬迎了上去。

曹秉文笑得浮滑，“是又如何，何況是那趙玉珠自個上趕著，甩都甩不掉，我可嫌黏糊，你們誰喜好固然追去，當時替我處理個□□煩了。”言語之間是明晃晃的對勁。

“二少爺托人送了口信來，說在天豐酒樓等。”雲雀進門後跟項瑤通稟道。

宋弘璟細心扶著項瑤下來，微是皺眉，“今箇中午你都冇如何吃，這裡的廚子不錯，有甚麼想吃的儘管點就是，咱二哥不是吝嗇的。”說罷瞟向了項允灃。

“……”項瑤想到阿誰不幸女子，陡地失語。

“阿誰想坑勞資貨的二世祖？！”

“你何不親身跟她說？”項瑤反問。

項瑤瞧著他是比前陣兒瘦了些，人倒是顯得精力，還是不由勸了道。“都這點兒了，就算再忙也得顧著自個身子啊。”

“噯我說，也就是你曹公子麵兒大，能請來青碧女人唱曲兒，得，今個這頓我請了，固然點彆客氣。”

項允灃停了筷子，挑眉看向項瑤，“說曹操曹操到？”

“好咧。”小二回聲退下。

半晌，又有遊移的聲聲響起，“項四女人？你之前不是和趙玉珠……難怪劉兄說你豔福不淺，合著是想齊人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