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家宴[第2頁/共4頁]

項瑤見狀，主動夾了筷素肉到老夫人碗裡，“祖母也多吃點。”

“先前疼的時候一陣陣兒，嗬嗬，這會兒已經好了。”童姨娘扯著難堪笑意答道。

“你甚麼意義！”童姨娘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指著柳姨孃的鼻子道，“你是妒忌我家允晁亂歪曲人罷！”

等趙夫人一走，老夫人抬手就打掉了童姨娘摸上匣子的手，叮囑婆仔細心收起來。

“是啊，多虧了老夫人當初安排汲引。”趙淼夫人嘴角的笑意一僵，手裡的帕子緊緊攥著，嘴裡應著，內心倒是受氣。她家老爺步步高昇那也離不開他本身爭氣，到了老夫人嘴裡都成了她的功績，這進貢的倒成應當的了。

老夫人眉頭一挑，氣呼呼道，“還能是甚麼相沖，還不是玉笙苑的阿誰克我！”隨後頓了一頓，露了猜疑神采，“道長真說衝了？”

顧氏就在兩人中間，一邊勸著想要拉開二人，何如她力量薄弱反而叫兩人推開，踉蹌了兩步，還是不懈。童姨娘餘光瞥見，眼裡升起一抹詭雲，在顧氏再靠近的時候，藉著混亂俄然伸手狠狠推了顧氏一把，後者不察，猛地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額頭紮了木屑，蹭起好大塊皮，頓時鮮血汩汩而流。

老夫民氣裡頭對勁，決計把東西全擺著，麵上裝著嫌地挑來挑去，“總算這回送的還能看，他能這麼快升副將還不是因著我，還算知恩。”

也不曉得是哪個先脫手推的，兩人一下就纏在一塊兒揪打起來，一個抓了另個頭髮，一個抓了衣領子，手上都下了狠勁兒。

“動筷罷。”

……

“童姨娘，我可冇冤枉他，不信你去書院找人問問看有冇有這回事，項允晁仗勢欺人，打的還是太傅府的名號，說出去豈不是丟的是已故老太爺的麵兒。”柳姨娘也嘴不饒人，這事兒還是項允灃同她說的，道是那被欺負的墨客不幸來著，還給了些銀錢給他母親治病。

“姐姐拿了撚珠特地請圓慧大師開光，祖母一樣念你的好。”項瑤笑嘻嘻地回嘴道。

“允晁隨了他爹，愛講道道，不過講得蠻得理的，不像現在的世家後輩隻曉得吃喝玩樂。”童姨娘咧著嘴角，臉上對勁的神采毫不粉飾。

“牙疼？前頭請那兩回如何不說，拖到這時候，這不用心麼。”聽完丫環稟報，一鵝蛋臉美婦人蹙著眉心道，恰是秦老夫人的兒媳賀氏。

童姨娘一聽，眼裡溜了一絲喜意，忙持續道，“那天做法完了後罷，我彷彿聞聲林道長說甚麼相沖，不過冇聽細心就讓老爺身邊的人給請出去了。老夫人，您說會是甚麼衝了？”

巳時三刻，一名梳著圓髻的婦人在丫環的引領下進了褚玉閣，出來給老夫人請了安後笑眯眯地遞上隨身帶來的匣子，讓其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