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章：割袍斷義[第2頁/共3頁]

“向哥啊，你可真是我的向哥。你嚇死我了你，我就說嘛，向哥是何許人也，如何會當特工呢，韓教主又是多麼鋒利的眼睛，如何會辨認不出特工來。向哥，本日縱是一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死而無憾。”向雁南一句話，讓李機頓時明白過來，他不是特工。

五十九章：割袍斷義

“徐將軍嚴峻了，二十年前，我分開朝廷時，就已經與朝廷人斷絕了統統乾係，我早就不是你的教員了。本日相見，你我隻能用手上的劍說話。”向雁南幾近麻痹，小學童背古文似的說到。

“甚麼仁義品德，甚麼忠孝不平，那些東西能夠先前曾經潔淨過，但現在卻都成了說給彆人聽的戲文。”

向雁南的話讓徐嘯霖感覺像是裸身站在夏季的寒夜裡。

“現在這把劍我又收回來了。”說完，向雁南長劍一揮，一塊被血染紅的布料飛出，在野風中打著卷兒，向暗淡的遠方飛滾而去。

向雁南接住那把劍，表情彷彿跟多年前徐嘯霖接這把劍時一樣沉重。

“恕門生直言，教員現在乾的事情的確就是，就是通敵賣國。”徐嘯霖說到。

徐嘯霖渾身被血滲入，毛髮狼藉，像是剛從天國裡爬出來普通令人驚駭。

讓徐嘯霖感到絕望的，不是向雁南的話，而是他說這話時，那死灰般的目光。

“教員，隻因剛纔情勢火急，門生未及時來向教員存候，還望教員包涵。”徐嘯霖極其恭敬地說到。

徐嘯霖拾起地上的劍，猖獗至極，像衝進了麪包房的餓漢，徐嘯霖神功蓋世，就算洛桑摩加上向雁南，也不是他的敵手，那些小喇嘛們豈能反對。不及看清楚徐嘯霖的劍如何揮動，就已經進入了他們的身材。一道道血光閃動，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朵紅色花兒來，喇嘛們也一個接一個倒下。

“你脫手吧。”向雁南已經閉上了眼睛，放心等候滅亡的來臨。

“我記得，當年教員在汴梁城內教誨門生，一日為師，眾生為父。人生活著，必然要做到從一而終。這麼多年來，門生一刻也不敢健忘教員的訓導，莫非教員已經忘了嗎？”

東邊已經閃現出淡薄微末的紅霞，拂曉頓時就要升起，到時候，六合一片光亮，統統都將閃現出本來臉孔，但當下的事情卻不會因為拂曉的升起而停止。

話音剛落，向雁南就拔出長劍向徐嘯霖刺去，大師都覺得徐嘯霖又會是驚六合泣鬼神一劍，出乎大師的料想，徐嘯霖閉上了眼睛，手中長劍掉落。像一個寧靜的等候滅亡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