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馴狼[第4頁/共4頁]

這話出來，倒也是個丈夫做派。不過，話裡稱呼已變，看得出是情願合作了。楊寄虛攬著身邊那名營妓的腰肢，定定地瞧著叱羅忽伐道：“好痛快的人！大王既然利落，我也直說了。大王所恨之人，便是我們所恨之人。大王侵襲涼州，約莫也是封地太瘠薄，被他們逼得活不下去了。既然如此，我借你兵，你報你的仇。今後，把馮翊和扶風處所給我，我從涼州的歲貢中撥一些給你。如何？”

這隻禽獸約莫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淩晨，楊寄到軍帳措置公事時，明堂裡服侍的親兵悄聲道：“把那歌姬弄得本日都起不來床，淩晨是她姐妹出來服侍的，說是頭髮都給薅掉了一撮，身上到處掐紫了……”

亂世的女子，肚腹裡都是黃連苦！楊寄輕歎了一聲：“她若肯，你悄悄跟她阿誰姐妹說，我必然幫她一家脫籍！將來，也會極力讓她過好日子。隻是現在要先吃點苦，忍一忍吧！”

楊寄抬開端，直視著她譬解道：“一來，他熟諳我們不熟諳的地形，免得我們抓瞎；二來，他當馬前卒，強過我們損兵折將；三來，他好節製——上回我們騎馬你還記得不？牧民養了狼，馴化滋長後幫著牧羊。這個叱羅忽伐就是我的狼犬，我在他身後看著，他忠心的，就讓他幫我開路；他不忠心，我就在背麵殺掉他。”

他見到楊寄，起首說：“昨夜那女子不錯，我要了。我有個陽亢的弊端，不能離女人，不但現在要她奉養，並且今後我回北燕，也要帶著走。如果……如你所說，我能用將軍的人馬給本身報了仇，乃至登上至尊的位置，我要封她做妃子！”

“‘萬幸’？‘可惜’？”楊寄彷彿也胡塗了，“這如何回事？”

相去不遠，楊寄清楚地聽到背麵客帳裡的動靜。初始還好，垂垂聞聽那歌姬的呼喊聲，異化著一些告饒和痛呼，又垂垂伴跟著如有若無的抽泣聲。楊寄的手，早已分開本身身邊那名營妓的腰肢，悶悶地喝了一口酒，才低聲罵道：“禽獸！”

解釋完了，看到沈沅如有所思的模樣裡已經冇有憤恚，楊寄膩上去道：“娘子，你最賢惠的，毫不會因為我的軍政大事而跟我瞎作的，對不對？”

叱羅忽伐笑眯眯地低頭在那微微顫栗的美人兒額頭上一吻，低聲道：“乖乖莫怕，我很和順的。”跟著一員親兵到背麵的客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