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托付[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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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們家山子――左衛參軍沈山――的份兒上……”
沈沅垂腿坐在妝台邊的小胡床上，怔怔地想苦衷，想得不自發的時候，便伸手去摸她的長辮子。動手才發明，那一頭烏黑如軟緞般的頭髮，昨日已經被她剪得長是非短，梳不起來了。沈沅鼻尖又是一酸，下認識地昂首看楊寄，見他也正盯著本身的頭髮看，那酸楚便滿盈上去，連眼眶子都酸得不能便宜了。
沈嶺的體例，讓沈沅目瞪口呆了好久。這一夜，她都冇有睡著：這體例，不但破釜沉舟，並且的確把她逼到了無可後退的絕境。但是再想想，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選了這條不能再悔怨的路，萬一就把前麵走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