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昏迷[第2頁/共3頁]
“看甚麼?”有些不悅的聲音在身側低低響起。
燕殤帶著夕月前去落座,夕月目光四周梭巡一番,這位置乃至比那幾位魏國的皇子還要靠前,看來,在這方麵魏國還是不敢怠慢了燕殤的。
隻見到同兩人席位相隔一席之處,身著白衣的男人正自斟自飲,微垂著頭,彷彿並未看她。tqR1
“本王豈是在乎這等俗禮之人?”燕殤對她的話一笑置之。
燕殤倒是看也不看彆人一眼,隻跟著那宮人快步朝禦花圃外而去。
在她看來,燕殤好歹是燕國的攝政王,現在在魏國做客,可彷彿並冇有獲得客人應有的報酬!
話剛落,隻聞“砰”一聲細響,夕月剛握在手中的杯子儘數分裂,碎片紮動手心,可她卻不感覺痛,滿身血液已經緩慢凝固成冰。
“看來王爺倒是來得早了些!”夕月嘴角輕勾,話中帶著絲較著的諷刺。
她秀眉一蹙,朝那目光所來的方向看去。
太陽穴猛的一跳,一瞬之間有無數鋼針被紮進普通,夕月隻感覺痛,刮骨銷肉、撕心裂肺的痛!
目光朝那給魏王等人籌辦的上位看去,除了幾位皇子到了,魏玉亭和魏雲翰等首要的人都還未到。
“嗯……可還感覺痛?”燕殤低低的應她,壓在她後腦勺的手也落回她腰間抱著她,揉按她太陽穴的手卻未曾收回,始終緩緩輕柔的按著。
她彷彿墮入了夢魘,燕殤剛將她放到床上,她的雙手就開端不住的揮動著,身子也跟著發顫。
帶路的宮人將二人領至禦花圃就已經退下,又有宮宴上專門待客的宮人帶二人前去為燕殤籌辦好的席位。
身子有些止不住的發顫,夕月昏昏沉沉的彷彿靈魂都騰了空。
可夕月曉得,剛纔那目光就是從他而來!
她右手手心上的赤色落進他眼中,上麵還殘留著玉白的瓷片,深深的紮在她的手內心,卻像紮進了他的心,一雙清寒的眸子裡滿是心疼。
燕殤順著她的目光朝那男人掠了一眼,目光凝了凝,轉而看回她不太在乎的道:“趙國三皇子趙慕蘇。”
而這宴會也不知是誰的主張,除了上位之人,其彆人並未分有牢固席位,世人各自成群或站或坐,或賞花弄月或吟詩作賦,絲竹管絃、歌舞笙簫,好不熱烈!
夕月死死的按住不竭跳動的太陽穴,隻感覺腦袋彷彿要炸了開來,她實在受不了,雙手成拳就想朝頭上砸去。
如果他真的在乎這些,就會在魏雲翰著人來請之時入宮了,而不是回絕了他卻特地去往相府接夕月。
趙旭阿誰叛國弑君的亂臣賊子,有甚麼資格為王,他的兒子,又有甚麼資格被稱為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