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一個在雪地裡跪一整天,好一個胎兒不穩,曾幾乎小產,好一個積鬱成疾,身虛體弱……這就是安如晦對她的‘愛’?嗬,嗬嗬……真是感天動地啊,你說是不是,嗯?”
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挑,帶著無儘的殺意與仇恨。
卻不料,這個滿臉竭誠、滿眼清純的小神醫,一分開她的馬車,就將她出售了個潔淨。
他摸著下巴沉吟道:
“環境還冇有搞清楚呢,你去做甚麼,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