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癟著嘴,“阿潯一向被困在金陵軍區,他成了四蜜斯的囚鳥,這那裡好了?”
等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站在洗漱台上洗手,燕脂抬開端,看著鏡子裡的本身。
他的容顏未曾竄改,隻是略顯削瘦,眉骨高挺,眼窩通俗,但身上的氣場已經完整不一樣了。
也有能夠是她用手指在脖子上捏出來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