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年之後[第3頁/共4頁]

牆壁上隻要一盞老油燈閃著昏黃的光，忽亮忽暗。

“汪……汪汪……”

大蛇去哪了呢？冬眠？不成能，因為這五年來，每次大蛇冬眠的之前半個月它都會過來陪我和旺財待在院子裡，一待就是半個月，寸步不離的那種。半個月以後的早上，它在如何樣都會等我起床，看我一眼再走的。這幾天到底去哪了？越想心也越慌越冇底，不曉得為甚麼內心一向很煩躁，坐不住了。

淩晨，起家時不見旺財，不曉得它又跑到那裡玩去了，或許是到河裡抓魚了，或許是到山裡追野兔去了。旺財是家裡的大狗狗的孩子，大狗狗的年紀和我相仿，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不過狗狗的壽命畢竟是不及人類的，我出走那一年，我記取它已經很老了，因為眼睛都花了，身材也大不如前……更多的時候我是先想到大狗狗然後在馳念哥哥們。無形當中，大狗狗也成了哥哥中的一個。

1878年初秋。這是我離家出走第5個年初了，我就像一個乞丐一樣，到處流浪，居無定所。這些年都冇有歸去看哥哥，不曉得他們如何樣了，俄然很馳念他們，思念就像潮流一樣湧上心頭，頓時倍感煎熬，俄然非常委曲。五年前大哥哥給我安排了一門婚事，不曉得為甚麼半路上我俄然有一百個不肯意。在路上逃出來了，厥後是冇有臉歸去見大哥哥。本來開端的時候內心踹懷著各式百般的天真的設法；想過行俠仗義，想過獨闖天下，現在已經被餬口浸禮的一乾二淨，自甘出錯，麻痹不仁；吃了上頓冇下頓的我已經習覺得常，感覺一輩子隻能如許了。

我順著聲音，漸漸靠近雷峰塔。俄然聞聲身後傳來一陣格嘎咯嘎的腳步聲，其低垂的長髮遮住了臉，而地上卻冇有她的影子……

三分鐘熱度的我因為冇有畫出對勁的作品，就放棄了掙紮。冇事做又相稱無聊就在屋裡瞎折騰。因而冇事謀事做，特地把被單綁在枕頭的兩端，然後找把健壯的凳子，再然後踩在凳子上去夠梁，想做鞦韆的。終究費儘千辛萬苦把被單綁在了梁上了；看起來應當能接受住本身的體重。我特地看看鏡子裡的身材，瘦瘦的也不重。大功勝利。因而抓著被單坐在枕頭上了。腳微微的蕩了起來，看著本身做的鞦韆難以節製的鎮靜與衝動，因而越來越大膽的搖。鞦韆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猛地把我盪出大門口。我始終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想要看我的笑話。因而乾脆賴在地上，不起來了。過了好久很懊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很想宣泄，卻找不到人。平活力把被單扯下來丟了老遠，布悄悄的躺在一米以外的地上，我氣不過，疇昔踩兩腳才高興。一個無聊的早晨就如許的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