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解憂且莫用杜康[第1頁/共5頁]
“我剛纔拉的那曲子叫一步之遙,是一首舞曲,上麵,我來教你跳舞。探戈……會吧?不會也冇乾係,我帶著你,讓我們用跳舞,來化解憂愁。”
端王府內,幾十名護院武師以及數十名官軍,都已經籌辦安妥。濮儁手裡提了支左輪槍,在那比劃著對準,等待著下人回報。未幾時,就有動靜反應返來,十格格和阿誰野男人進了東交民巷。
“你此人……不好。膽量太小。我們這麼熟,你抱抱我,莫非又會死?來,我們學西歐人,來個親麵禮。”
“你甚麼時候能改了嘴硬的弊端,日子過的就舒心了。你說你閱人無數,那這見紅,又該如何說?”趙冠侯並冇被她的冷酷態度激憤,反而用手指了指床單上那一朵紅梅。(未完待續。)
“話彆這麼說麼,他或許是妒忌你。畢竟王爺疼你,他這個做兒子的,還不如閨女受寵,妒忌之下,甚麼事都做的出來。笨伯的腦筋,你是想不通的。來,我陪你一杯。再讓你歡暢一下。”
她一邊說,一邊將兩個喝茶的茶碗拿來,將酒罈啟了封,就往內裡倒。這酒色如虎魄,黏稠似蜜,一看就知是陳年的花雕。
幔帳動搖,西洋床墊收回奸刁而又歡暢的顫抖聲,火炮轟鳴,刺刀閃動,槍炮交轟以後,複又刺刀見紅,白刃搏擊,血流沃野,億萬將士一去不回。那壇禍首禍首的南酒,翻倒在桌上,虎魄色酒漿順著桌子汩汩流淌,將地毯染上了一片紅色。
“阿瑪對我確切好,但是兄弟姐妹,就冇有一個好人。另有王爺阿誰福晉,見了我就像見仇敵!我招她惹她了,莫非是我本身情願生出來的?我呸!阿誰府裡,我隻認阿瑪一個,其彆人,我都不認他們是我的親戚。丟他們的臉,我歡暢!”
那一罈上好的南酒,足有十斤,因為時候的乾係,彷彿有一些物質蒸發了,剩下的也在七斤多往上,兩人喝了半斤出頭。趙冠侯猛的把碗往麵前的茶幾上一放“十格格,這酒,你阿瑪是不是說過,不準你喝?”
“聽人說,辦了事以後要抽菸,說會很舒暢,我看也冇甚麼感受,是不是哄人的。你和蘇氏結婚那天,抽冇抽菸?”
“我在租界裡朋友很多的,幾國公使我都熟的很,如果端王那邊搜你搜的急,我就把你藏到使館去,跟公使的馬車分開。現在大金國的事,說到底都離不開洋人兩字。但是朝廷裡真懂洋人的,又有幾個?我學洋話,跟洋人打交道,就是為了多學一點他們的東西,將來也為阿瑪分點憂,但是家裡卻說我不檢點,說我和洋鬼子勾三搭四,背後裡刺耳的話不曉得說了多少。額娘常常偷偷的抹眼淚,這事還當我不曉得?”
媚眼如絲,兩頰似火,這般媚態,倒是二人瞭解以來,第一遭見到在她身上閃現出來。看的出,她冇受過風吹日曬也冇處置過體力勞作,身上的肌膚光滑,冇有一點瑕疵,雙腿長而有力,好像一尊完美的玉雕。而這份媚態,就更讓男人難以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