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股掌之間[第1頁/共6頁]

“那你想讓他們混鬨到甚麼時候，恰是收秋稅的時候，如果擔擱了，也不大好。”

等車伕動搖馬鞭時，鄒秀榮重視到，街上呈現了越來越多的武裝警查、兵士乃至另有防營。他們的人數並不比便宜軍為少，而設備則遠勝。這些武力都在遠遠的看著巡查隊，彷彿是在監督，又像在察看。擔負巡查及征稅任務的便宜軍，並冇有重視到這些力量的存在，還是做著本身的事。

馬車剛走不遠，俄然，一支巡查隊迎上來攔住車輛，鄒敬齋探出頭去問道：“這是鄒宅的車，你們要做甚麼？”

鄒宅以內。

鄒敬澤苦笑一聲“秀榮，我曉得，現在我說甚麼，你也不會信我。但是我還是要說，爹不是老胡塗，也不是為了一己之私不擇手腕之人。興中會對於山東的都督，自有人選，但是我心中承認的都督，則始終是冠侯。隻要他情願站出來，帶領大師鞭策山東便宜，我不管興中會如何安排，我還是支撐冠侯。山東的人財軍權，還是歸他掌管。隻要他登高一呼，第五鎮與第二協便能夠歸我們批示，山東有兵有糧，足以自保，又何必低頭去做韃虜之臣？”

蘇寒芝道：“二嫂回了家裡，大抵是去說項，想讓敬澤公對我們儲存一點麵子。現在便宜軍正府，鬨著要抄家，冇產，還用兵封了珍珠泉的巡撫衙門。幸虧我們的東西都存在銀行裡，倒也不怕他們拿。”

伴隨鄒秀榮來的，是暫攝山東臬司大印的鄒敬齋。趙冠侯給他捐了個道台，又上奏摺密保，想來實授臬司為期不遠。但是現在山東實施便宜，官製一概改革，舊有的大金體製擯棄不消，他這臬司天然也成了泡影。是以對於其兄，他也頗多不滿

鄒秀榮從馬車兩側的玻璃向外望去，街頭的小販比昔日少了很多，商店也大半關門。這是濟南收取便宜稅，為新軍籌措餉銀，導致多量外埠販子不能停業的成果。手提長槍、大刀的巡查隊，代替了原有的警查，在街頭轉來轉去。

“淮上軍萬餘饑卒，長槍梭鏢土槍弓弩，真正的快槍冇有幾支。再者補給不敷，糧餉兩匱，又冇受過練習，冇甚麼可駭的。李縱雲的一個標，便能夠和他們打個勢均力敵，商全的第二混成協一上去，不打他們個落花流水纔怪。一萬多人啊，少說也要給我留下三四千來，這些上好的伕役、夫子人選，但是一個也不能錯過。”

“冠侯如果不肯跟我們合作……那就要承擔公眾的肝火，獲很多助，失道寡助，他必須為本身的決定承擔代價，這也是最公允不過的事。不要覺得我們離了他就保持不了，武力並不能決定統統，自古來得民氣者得天下。第五鎮加上第二協，莫非能和全部山東為敵？”

“放在巡撫衙門也冇事，他們想拿，就拿，歸正將來拿了我的得給我送返來，吃了我的得給我吐出來。敬翁想如何乾，我就由他去，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