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義你,莫非我疇昔就一向不利落?”柳翔宇詰問句。
“你不介懷就好,我還怕你用心跟我唱反調呢,像疇昔那樣。”柳翔宇呷了口茶說,“咦,江曉舒,你現在如何變得這麼豁達呀?”
“我可冇跟你開打趣。”柳翔宇一本端莊道,“我是當真的。”
“那你應當歡暢纔對,這申明他愛你嘛。”柳翔宇說。
“有甚麼好歡暢的。”江曉舒瞪了眼柳翔宇,歎口氣說,“跟你說吧,我這隻是退而求其次,冇體例的事。算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