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三十七、罪孽[第1頁/共2頁]

把對講機用儘蠻力摔到儀錶盤上，任由它搖搖擺晃掛在那兒，上麵也平增了一道裂縫，長官卻還是停歇不了內心的肝火，他回擊又一拳砸在玻璃窗上，幸虧那玻璃是鋼化防彈的，衝鋒槍的槍彈都休想射穿，不然早就“嘩啦啦”碎了一地。

“要不要派一撥人去瘋人院，那邊必定已經亂套了。”他儘量把語氣放慢，謹小慎微地叨教道。

尼雅並不肯聽他提起這些，可長官既然開了頭兒，他又不好不接下去，便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傳聞她年青那會兒也清純著呢，隻是厥後被人估客強買到泰國，就――”

回想起阿誰小女孩兒絕美的麵龐，尼雅就感覺肉痛難忍。他在得知了瘋人院阿誰變態院長的獸行後，曾不止一次想把他活活掐死，可兒家畢竟是總裁的親信，總裁都默許了他的怪癖，尼雅這個無足輕重的小副官又能替誰打抱不平呢？

裝甲車像頭終究解了禁的困獸那樣，衝向前去。再不管有冇有土堆或暗溝，就那樣一起顛簸，一起吼怒著，帶著前麵的車隊，在渾沌的夜色裡扯出了一片漫天卷地的灰塵的狂潮。

“我要親手擊碎了那婊子的腦袋！”他再次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實在長官也不疇昔說句狠話，泄泄憤罷了。聽到尼雅如許說，他半天都冇再吭聲。

就在尼雅覺得他已經把重視力都集合到此次出師倒黴的追擊行動上，又做回了平常阿誰刻毒、凶惡的批示官時，卻聽到他俄然冒出了又一聲謾罵，“媽的，她如何能生出藍爵跟小可可那樣兩個孩子？真是暗溝裡開出了白蓮花，邪門兒到家了！”

長官取出他的手槍，又查抄了一遍內裡的槍彈，滿滿的，並且每一顆都是極新的、雪亮的。

“傳聞她的長笛吹得動聽極了，畫兒也畫得極好。”

“越出眾，就越是她的罪孽。想一想，成年後就要把她配給一頭狼了――唉，也是啊，清純對她來講又有甚麼意義呢？”

尼雅伸手扯起對講機上的電話線，把它又掛回了本來的鉤子上。

“是。”尼雅清楚這會兒他的答覆越簡練越好，說這個字的同時他已把手伸出車窗，衝前麵的軍隊比劃了一個利落的手勢，下一秒他跟長官就聽到了開端兩輛車調頭的聲音。

“還能為了甚麼？那孩子除了仙顏，還具有某些驚人的天賦，她的基因倒是冇得說！”

“往前追，全速進步，讓前麵的車子把油門兒都給我踩到底！媽的，真冇想到會栽在一個婊子的手裡！”長官將每個字都在後牙上狠狠咬過，然後再怒不成遏地一股腦兒吐出，就像構造槍放射槍彈那樣。

“總裁留著她，恐怕也是為了以後的‘狼靈’生養打算吧？”

長官深吸一口氣，勉強讓本身平靜下來，然後用生硬得足以令人顫抖的口氣道，“讓最前麵的兩輛車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