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四節 那個人真的不是我[第2頁/共4頁]
聽到內裡傳來張念熟諳的“我”字時,陳全麵才驀地從驚駭中復甦,帶著說不出的嚴峻亢奮,以最快的速率一把拉開房門,頭伸出去,擺佈看看兩邊無人,這才側身把張念讓了出去。
“張主任,你終究來了。”陳全麵就像一條時候緊跟在仆人屁股前麵的哈巴狗,忙不迭號召著:“坐,坐下說。”
你要強行把我拖開?很好,歸正我七老八十土埋脖子,隻要你小子敢伸手摸老子一下,我立即手捂胸口哼哼唧唧連聲高喊著“我心臟不可了不可了不可了……”。接下來,你要麼送我上病院然後你本身掏醫藥費,要麼你給我個幾萬塊錢我本身找大夫。總之彆碰我,碰了我就下半輩子像牛皮糖一樣死死粘在你身上,甩都甩不掉。
張念想都冇想就連連點頭,隨口承諾了一聲,回身走了出去。
堵大門,這是公眾比來幾年景長出來的新戰術。比如某個城中村拆遷,開辟商承諾的賠償款一時候冇有發放到位,村民就會合體約著到所轄鄉、鎮級彆的政斧辦公地區,帶上馬紮和小板凳,以村裡的老頭老太太為首,少的幾十,多的上百,就如許排排坐吃果果,往州裡辦公區的大門前一坐,內裡的出不來,內裡的也進不去。不管誰來勸說都不聽。總之就一句話:你們明天必須得把承諾我的事情兌現,不然誰來冇用。
群眾大眾的聰明是無窮的。見慣了開辟商與下級職員相互推委打太極,他們很快找到了具有激烈針對性的製勝寶貝。光是搬著小板凳堵大門還不敷,還要拉上奪目標紅色橫幅,上麵大書特書“還我心血錢”之類聲淚俱下的悲慘字句。村裡的年青人在中間紛繁取脫手機拍攝視頻,第一時候把內容上傳,然後就傳遍全部收集。短短幾小時的工夫,地點州裡辦理機構的官員、事件、題目敏捷暴光,就算想要捂蓋子打悶棍,也再不成能像疇前那樣簡樸,那麼順暢。
截圖也冇有任何意義。除了螢幕最上端的一個笑容,以及接下來的視頻內容,再往下,就是陳全麵一大串小我扣問。無數的問號,另有無數的“你到底是誰?”
張念在來的路上已經理清思路,高吊著的表情也逐步放鬆。他很不歡暢地瞪了一眼陳全麵:“這不像是平時的你啊!你是如何搞的,放鬆點兒,彆那麼嚴峻。”
張念被陳全麵死不認罪的態度激憤,可合法他想要反唇相譏的時候,俄然發覺陳全麵的話裡有題目,因而刹時放緩語速,收回極度震驚的聲音:“你們進了堆棧,直接搬了幾箱東西分開?陳全麵……你的意義是,你們隻進了一次堆棧?”
“青靈個人各種手續齊備,我們是正規企業,統統審批項目都遵循國度法律規定辦理,憑甚麼不讓我們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