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可!”羅雷伸手在大警花如刀削普通的香肩上一邊按摩,一邊賠不是,說:“我禽獸不如總行了吧,麵對這麼標緻的大美女,赤條條的躺在我麵前,我竟然無動於衷!我的確是對不起黨和群眾這麼多年來的培養,我悔怨了,如果上天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遇,我必然會不假思考的撲上去,不辭辛苦的大乾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