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駿撫摩著那行行筆跡,癡聰慧呆的想著兩人相處的各種片段,那種刻骨的思念如潮流普通向他湧過來,讓他冇法安寧。
垂垂地,文駿進入到物我兩忘的地步。大量溫熱的真氣源源不竭地順著脊椎灌入百會穴,如江河之水普通澎湃浩大。
這股慾念,越聚越強,終究構成了一陣陣不成名狀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