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牲口[第2頁/共3頁]
很多女人都不體味,男人為甚麼喜好結拜兄弟,以為那隻不過是男人們聚在一起喝酒聊女人的一個藉口罷了。
徐翔戲謔道:“我擔憂的是,洞房花燭夜,你們會不會把本身的新郎官給弄錯了?”
漸漸地扯開膠布,揭開那層薄薄的紗布,一張完整的臉龐便透露在氛圍中。
顛末徐翔經心的施術後,段鵬那道略顯扁平的鼻梁已經隆起,挺翹、鬆散,精美,手術完美無缺!
文駿說道:“我也是23歲,這……這如何是好啊?”
望著段鵬那張鬼斧神鵰般的俊臉,周曉蕾、蕭依雲都不由神情恍忽,彷彿又看到了初見文駿時阿誰略帶青澀的少年。
病房裡,世人屏住呼吸,等候著見證古蹟的那一刻。≥
但起碼周曉蕾不會那麼想,她已經漸漸的走進了文駿的內心,觸摸到貳心靈深處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經,明白像他如許一個孤兒,對於友情的巴望。
周曉蕾一怔,竟然很認同的點著頭,不苟談笑的說道:“真是一句話提示夢中人啊。”她繞著文駿轉了一圈,然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盯在了他的鼻子上。
段鵬那張俊臉,看起來跟文駿的確冇有一絲不同。
周曉蕾揚了揚秀眉,嬌媚一笑,說道:“哦?你擔憂甚麼?”
段鵬摸了摸後腦勺,訕嘲笑道:“不知如何的,我每次見著文市長的時候,都有一種親如兄弟般的感受。”
周曉蕾嫣然笑道:“說對了,你就是我養的一頭牲口。我如果不看緊了,你溜到彆人的地裡去耕作,豈不白白的華侈了我的糧食?”
女人最善於的本領,就是欺負誠懇人,欺負好人。有的女人你對她越好,她越想欺負你,你若凶些,她反而誠懇了。
周曉蕾嬉笑道:“這叫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牲口跟牲口還能不惺惺相惜?”
徐翔捧腹大笑道:“妙哉,妙哉。如此一來,你們兩家的牲口就不會進錯了門,耕錯了地,是也不是?”
兩人同時生出一種“人生若隻如初見”的情懷,隻是周曉蕾想著的是文駿,而蕭依雲卻甜甜美蜜的回想起與段鵬瞭解的這幾日。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戲謔道:“你的刀術好不好我不曉得,我曉得的是,你的廢話實在太多了。”
徐翔在內心讚歎著,世上如何有如此相像的兩小我,的確就是一條流水線出產出來的普通,即便是孿生兄弟,也不過如此。
段鵬也舉起一隻手,叫了聲“大哥!”兩個男人的手在空中緊緊的拽在一起。
蕭依雲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嬌嗔的看了看段鵬,羞怯的低下了頭。
周曉蕾俄然“吃吃”的笑道:“我如果在新郎官的鼻子上牽根繩索,或者掛個鼻環甚麼的,徐大夫,你還會不會替我擔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