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處疼起來的時候,也不管是白日還是黑夜,就那麼卯著勁兒的疼,疼過了那一陣兒也就好了。
白日疼時,她還能用雕木像來分離一下重視力;夜裡疼起來時,卻恰是夜深人靜無事可做的時候,天然也冇有甚麼能拿來分離她的重視力的事,她便隻能忍著疼,就那麼熬疇昔。
“嗯,好。”
齊灤對她的庇護,她心中打動,便是這疼,她也隻想奉告他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