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寧王齊灤真不是什麼好人[第2頁/共2頁]

如果他不是如許總冷著臉看著唬人，絕對是個很俊美很誘人的青年。

他仗著身材好，隻在紅色中衣外頭另繫了個靛青色的兔毛披風就過來了。

隻是――

傳聞，他嗜血、嗜殺；傳聞，他克母、克弟、克妹；傳聞，他和他手底下的鐵甲軍專門喜好吃女人……

彆的臨時不說。關於這最後一點，淩遙還從阿誰瘋子蔡桓那邊獲得了證明的。

齊灤端著一方燭台排闥而入後，立時又將屋門關嚴，不讓外頭的風雪捲進屋中來。

屋中兩盞燈燭搖擺，淩遙忽而有些恍忽，那些昏黃燭光投影在齊灤眉眼之間，那些剛毅的線條忽而都溫和下來，他麵龐裡的冷硬，身姿之上的堅固都因為現在未穿鎧甲而柔嫩起來，她乃至在他冷酷的眉間看到了幾絲平和。

“無妨，”齊灤麵色淡淡的，“我這些年多是在內行軍兵戈，很多事都不會講究。我府裡也冇有那麼多端方。做這些事不算屈尊，也算不上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