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就是要你們死[第1頁/共3頁]
卿酒酒眯眼,這和尚麪皮敗壞,很有些年紀,身上穿戴灰色僧袍,倒真有那麼一些得道高僧的氣度。
“轟……”白紙飛揚,濃墨四灑間,木窗外濺起無數的土屑。
蘇氏手一抖,頓覺臉頰又開端泛疼,她被蘇帆的死給氣胡塗了,忘了卿酒酒和都城貴女不一樣。
當天下午,起了輕風。
卿酒酒揚著胡蝶紙鳶,不一會就飛的老高,惹的卿蜜蜜驚呼連連。
聞言,卿酒酒心頭閃過殺意,此前原主十二年的悲劇,便是因這近似的話!
卿蜜蜜不依,“姊姊,蜜蜜要紙鳶,要紙鳶。”
兩人在院子裡玩耍了會,卿酒酒一扯銀線,那紙鳶倒頭栽倒,銀線纏在屋頂瑞獸上,斷了!
“啪……”長條案幾重新安設到蘇氏麵前,驚的蘇氏肩一抖。
卿酒酒偏頭看她,目光清澈如水。
瞧這話說的,彷彿這火是她放的一樣。
卿酒酒眸色驟寒,濃墨桃花眼中出現浮冰碎雪的冷意,她揚起下頜,驕貴又歹意的道,“既然如此,那還救甚麼救,不慈的後孃死了也好,父親就又能夠娶鮮嫩的新婦,多好呢?”
世人麵色驚懼,就是滅火的和尚香客都頓了行動,不約而同轉頭看向卿酒酒。
字字誅心,句句剜肉!
秦婆子忙著幫卿蜜蜜穿衣服,還不忘問,“大蜜斯,繼王妃這是甚麼意義?”
卿酒酒環顧一圈,公然見這房間裡到處都是燈油白燭,一不謹慎就會燒起來。
這話,讓聞訊來滅火的一眾禿頂和尚聽的清清楚楚,另有跑出來的香客,也是聽的明顯白白。
卿酒酒勾唇,“管她甚麼意義,敢惹我,按死就是了。”
“哎呀,可惜了。”秦婆子滿臉可惜。
最後一字方落――。
又一日,蘇氏那邊公然差人過來請卿酒酒姊妹。
“大蜜斯,王妃是您嫡母,大蜜斯不能見死不救啊!”
蘇氏彷彿想往外衝,可正房當中燈油白燭太多,這一起火,便成絕境,她被火星逼迫進裡間,底子出不來。
卿蜜蜜自是喝采,她圍著卿酒酒轉了幾圈,恨不得貼在自個姊姊身上。
“漸漸抄,好好得抄!”卿酒酒傾身,還將筆墨紙硯複又擺好。
卿酒酒哂笑,她牽著卿蜜蜜回身就走。
她說完這話,瞅著卿蜜蜜身上和她一模的衣裳,又道,“你帶蜜蜜疇昔給她存候,打個照麵就返來。”
秦婆子點頭,就見卿酒酒昂首看了看蒼穹,對卿蜜蜜道,“蜜蜜,我們下午放紙鳶去。”
真的打雷了!
“卿酒酒,爾敢!”蘇氏一聲喝,但她才喝完,就感受臉又痛了起來。
卿酒酒上前,一腳踏蘇氏長條書案,匪氣實足的道,“喲,臉不疼了?忘了經驗?”
白眉和尚怔然,他愣愣看著卿酒酒的臉,俄然指著她失態喊道,“惡鬼,修羅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