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再次敲詐[第2頁/共2頁]

“把門關好！”他取出一支菸，在桌子上蹾了蹾，假裝一幅漫不經心的模樣說：“你不消再瞎揣摩我的來意了，你猜不出的。我曉得你腦筋裡在想甚麼，你不就覺得我是你老婆雇來捉你奸的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無聊到做那種事情的！”他斜眼看著他持續說道：“我讓你看點東西，你就曉得我是乾甚麼的了，你感激我都還來不及呢！”他把煙夾在耳朵上，拿了一個碗，內裡倒滿水。他從內衣口袋裡取出一塊赤手帕，舉到了老頭子的麵前，擺佈晃來晃去。“你看著我的手帕，讓我來擦擦你的眼睛，幫你開開天眼，你就曉得你的身上附了甚麼東西了！你也就清楚我想乾甚麼了！”他把手帕收了起來，仍放進了內衣口袋裡。他用手指了指盛滿水的碗，“你往水裡看，看到了甚麼？你奉告我，是不是有一張臉，在你的肩後，那臉像甚麼？像不像一條狗的臉？你再看細心點兒！你家之前是不是養過狗？你把它勒死，燉了肉吃？”老頭子彷彿有點兒癡聰慧呆的，跟著贏宇翔的指導，他專注地看著水碗，水碗一下子就變得很大很大，足有臉盆那麼大。在那臉盆內裡，卻清清楚楚印出一個頭像來，越看越像他曾養過的那條叫福來的狗了，那狗張大了嘴巴向他呲著白森森的牙，把他嚇了一跳，一下子復甦過來，麵前甚麼也不見了。就放著一碗淨水，他驚奇地看向贏宇翔。

贏宇翔坐進妙妙中間的椅子上，他的腦袋開端有點兒模糊做痛。對於剛纔的所作所為，他本身都感覺有點兒不恥。為了錢，他現在竟倫落到如此境地。如果，當時，他稍稍低低頭，對玉晴——阿誰三十多歲的女老闆，他一想到她起首想到的就是她的春秋，而不是她的絕世容顏。對玉晴，他不知該如何說才更得當，他隻要屈就，實在也不能說是屈就，應當說是對付，他隻要對付，他現在還用得著如許嗎？他早就成了人上人——固然是吃軟飯的那種。

“對不起！對不起！打攪了，一會兒記得喊我！”辦事員退身出去了。“你，”他指向老頭中間阿誰不說話，眼睛卻不斷地在他倆身上打轉的小女生，向外揮了一動手說：“你也出去！”小女生不敢再把眼睛逗留在他的身上，充滿了怯意地低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