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朵杏花[第5頁/共6頁]
但緊接著,她又說:“殿下的脾氣的確是再好不過了,但也經不住有人吹枕邊風。若不是她日日夜夜都纏著殿下,殿下如何會這麼久都不踏足你這裡半步?”
回回她逗著李信和太子蹭話,太子都是恍若未聞。
隻日日呆在麗正殿內避暑,每日醒著的時候和睡覺的時候差未幾一樣多。
說是把雁奴養在她名下,要她管,但實在雁奴從功課到起居,從未要她操心過。她最多操心的,也就是雁奴的飲食。
“你還是在怪為娘……”
曹承徽笑著回:“殿下政務繁忙,常常忙到深夜,這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你不曉得?”又說,“再說,殿下何止是不來我這裡,不也是冇去你那邊,冇去徐昭訓那邊嗎?”
曹承徽也起家,隻笑著說:“倒也不必然是針對我,公子信畢竟是徐昭訓所出。而徐昭訓獲咎了秦王,丟了東宮的臉。或許,殿下不來我這裡看公子信,隻是因為還在生徐昭訓的氣吧。”
也冇有太操心機去做這些,隻偶爾閒來無事時,她會拿起針線做一會兒。
那一世時,他也是這一年得中的舉人,並且緊接著來年還會高中進士。再以後,憑著他祖父王太公在朝中的聲望,他一起官運亨通。
徐杏先冇理徐夫人,隻是淡定對那宮婢道:“賀姑姑,我有些梯己話要和姨母說,你先去外間候著吧。”
同為女人的角度,徐杏對曹承徽也有三分憐憫。若不愛太子也則罷了,好吃好喝的養著,還不必服侍主子,樂得安逸。
真的太故意機了!
八月是一年中最熱的一個月,徐杏怕曬怕熱,彆說跟著太子出門玩了,就是出麗正殿的殿門,她都不甘心。
“我疇前在風月樓時是甚麼樣,姨母曉得?”見提到風月樓時徐夫人臉上有較著的難堪和避不想談的神采,徐杏又說,“之前在你們麵前的懂事、聽話,不爭不搶,不過是裝出來給你們看的罷了。秦樓楚館那種處所,夫人冇去過,以是不體味,情有可原。但你們家二郎是常客,他是最清楚的。”
之前徐杏冇入東宮,且徐妙芝還是良娣的位份時,曹常二人便常常會暗中較量。徐妙芝比較短長,位份又高,家世又好,她們不敢尋徐妙芝的茬。
徐杏曉得她說了這些後,徐夫人該不會再對她抱任何但願了,因而起家道彆:“姨母且好生療養,杏兒他日再來看望。”
“姨母這一套在徐國公麵前有效,是不是就覺得在統統人麵前都有效?”徐杏始終冇說話,隻在實在聽煩了徐夫人的那些哭啼和乾脆後,說瞭如許一句。
徐杏又說:“你們不過是柿子揀軟的捏,看我性子軟好欺負罷了。但若我初到徐家來時便耀武揚威,呼來喝去,你們定會連那點顧恤之情都難恩賜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