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清平樂[第2頁/共4頁]
不過這是鐵樹要著花公雞會下蛋麼,蕭丞竟然在親身替她上藥?
也不是冇長手,就不能先敲拍門麼。
可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見蕭丞三五步便走到了她的跟前,而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錦一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可真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但靜下心來一想,又感覺冇有甚麼好擔憂的。
這統統的變態,錦一都歸咎於這個詭異的姿式。因為如許一來,她完整看不見蕭丞的臉了,就像是當人置身黑暗中,情感中的不安焦心老是會被放大很多。
再如何說,這但是在坤寧宮,又不是甚麼荒無火食的地,何況內裡還人來人往的,指不定誰一會兒又闖了出去。就算蕭丞有隻手遮天的本領,也不會在這兒冒昧,給本身惹出不需求的費事吧。
正想著,俄然間一股子藥味兒又竄了出來。她皺了皺鼻子,這不是剛纔她正敷著的藥膏味麼。
“……”這類熟諳的陌生感又是如何一回事兒,說好的隻是上藥呢。
蕭丞倒感覺“亂來”這個詞非常風趣,卻並冇有把她的話當回事,低頭盯著兩人相握的手,虎魄色的眼眸清澈而透亮,聲音溫暖安靜,像春日裡的輕風在綠樹間低語,問道:“你感覺咱家會如何亂來?”
雖說是在警告他,可她的聲音聽上去卻帶著一點點的顫抖,不知是驚駭還是嚴峻,錦一也冇故意機去窮究了,現在隻恨不得咬斷本身的舌頭。
一陣北風掃過,裸|露在外的肌膚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憑著這些日子的相處,即使隻是倉促一瞥,她也能猜到身後的人必然又在做甚麼羞人的事。
“當然是……”錦一說了一半便俄然住了口,話鋒一轉,換回了本來的態度,“是主子說錯話了,主子不該隨便測度廠公的心機。”
錦一本來乾淨無瑕的背上被烙下了幾粒小紅點,而微微凸出來的脊骨像是一座座隆起的連綿相連的小山丘,又像是埋在雪地裡的龍骨,比柳色深綠花光紅豔的春光還要惹人入勝。
…”
唉,大抵是因為她還冇被欺負出奴性來吧。
一時候兩人都冇有再說話,屋子裡又靜了下來,隻聽得見內裡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忽大忽小,被風撕碎,斷斷續續地飄了出去。
除此以外,錦一更多的是一頭霧水,不曉得他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錦一不信賴他會這麼美意,但他又的確冇有再做其他過分的事,因而她隻得承認這一次是本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錦一隻感覺本身的視野被顛覆了一番,接著隻看得見灰沉沉的空中,應當是麵朝地趴在了甚麼處所。
這感受如波紋般逐步分散開來,伸展至四肢百骸,深切骨髓裡,血水中,好似就算剝了皮削了骨都止不了這噬人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