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守祠堂[第1頁/共2頁]

“綠意，你讓暖荷端些茶點來，我想去榕園坐一會兒，我們午膳就在那兒用了吧。”

“但是就是想不通她為甚麼要跟著我們，是麼？”我道出了綠意心中的疑慮。但心中有了主張。

燕兒分開後，氛圍俄然冷了下來。

“蜜斯，您可真是有見地，這茶但是老爺才從宮裡帶出來的呢，這不，夫人就邀您來品了。”身著青衣的丫環俄然開了口。

“夫人，求求您，彆趕奴婢走，奴婢今後再也不敢了。”叫燕兒的丫環頓時跪了下來，嚇得不知所措。

豔娘拉著我，坐到了她身邊。丫環們上來倒好了茶水，我端著茶杯咂了一口：“雨前龍井，真是好茶啊。”

“方嬤嬤，這調教丫環的事情一向都是你在做吧？如何這回倒是失了手教出這麼個冇端方的？”豔娘緩緩開口。

綠意跟在我身後，豔娘身邊的小廝走在火線，恭恭敬敬的帶著路。未幾久就到了豔孃的院子。院子裡還是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鮮花各處，綠草幽幽，常青樹繞著圍牆。假山上的垂柳撫著水池，小水池邊上的八角亭彆有風味。

豔娘和父親正坐在八角亭內喝著茶水，父親的朝服還將來的及換下。

“豔娘好，女兒來晚了，還請包涵。”標準的淺笑，微曲的膝蓋。

“女兒曉得了，院子裡另有事，女兒先行辭職。”我起家施禮然後在綠意的攙扶下分開了。

豔娘髮髻高堆，一支孔雀開屏展翅的金步搖端莊的站立在髮髻上，寶石雀眼雙目在陽光下格外刺眼。雙耳裝點著一對巧奪天工的流蘇耳墜，深紫色的描金廣袖罩衫彰顯著繁華，牡丹花開的同色裹胸更是增加了一筆嬌媚。

“蜜斯，方纔跟我們返來的女人聽口音彷彿不是我們這裡人。但是……”

“燕兒，真是冇端方！主子們未開口，那裡有你說話的份？”方嬤嬤抬高了嗓音怒斥道。

冰蓮幫我清算好打扮台，我換了一席胭脂色的束腰長裙，嫩綠的輕紗廣袖外衫冇有一點多餘的裝潢，纏枝點翠的頭麵穩穩鐺鐺的裝點著流雲髻，調皮不失文雅。

“是，蜜斯。”

豔娘放下紫砂杯，起家虛扶了我一把：“哎呦，穎兒啊，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多禮。來，坐下，咱娘倆好久冇這麼說說話了。”

“不知豔娘此次找女兒來有何事？穎兒可不信隻是喝茶這麼簡樸。”

“蜜斯，豔娘有請。”一小廝畢恭畢敬地低著頭。

“感謝老爺，感謝夫人。”

“還請夫人蜜斯贖罪，奴婢會將她重新調教的。”方嬤嬤低著頭說；“還不滾下去！在這裡丟人現眼！”一回身嗬叱著燕兒分開了。

“誒，一個不懂事的丫環罷了，豔娘不必這麼操心調教，不如罰她看管祠堂。可好？”父親開了口，豔娘也不好博了麵子，便點頭同意了：“這也好，還不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