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救出鈴兒[第1頁/共3頁]

我瞅著苻堅那趁熱打鐵的勁兒，不由悄悄有些佩服起他來。

“夫人，”那嬤嬤跪地回道：“奴依您叮嚀，正在懲辦今早偷了您金飾的小奴婢。不想……不想……”那嬤嬤提溜著眸子覷了覷我幾眼，“不想轟動了府上住著高朋的王女人，奴該死。”那嬤嬤說完，又瞅了瞅我幾眼。

“母親，孩兒有一件東西，想問母親討要。”

傾、傾國傾城？我、我麼？

我轉念一想，自知苻堅說的必是派姚萇上雲夢山的那一次，便也不兜圈子，直言而道：“那日我寫了一個‘拖’字，煩姚將軍帶給公子，不知公子曾作何想？”

“回夫人，恰是恰是！”嬤嬤從速回道。

“啪。”我將方纔掉落在地上的白子拾起，落在棋盤上一處。

“苻公子如有甚麼用得上芷心的處所，但可調派。”

“這麼說，母親是承諾了？”

苟夫人斂了斂笑，看了我一眼：“既是如此，便當我送了一個鐲子給那丫環吧。嬤嬤，我們走吧。”

苻法倒是始終未曾吭聲。

“不想方纔為芷心師妹處理了一個困難，芷心師妹卻也未曾對堅部下包涵。”苻堅見我偷笑的模樣，調侃而道。

瞥見苻堅那俊朗的麵龐掠過一絲驚奇，我悄悄偷樂：這類故作高深、故弄玄虛的感受，偶然候也挺好的嘛，怪不得謝師哥會如此喜好！

“那丫環本日偷了我的鐲子，又有甚麼可曲解的？法兒，莫非你是思疑母親歪曲阿誰小奴婢不成？”

“孩兒想問母親要的，便是母親被偷的那隻鐲子。”

“調派倒是不敢。隻是堅此前曾得芷心師妹指教，本日想再向師妹指教一二。”苻堅輕搖玉扇，含笑而道。

苟夫人端莊賢淑地知予我一聲，如此，便是已經給了我麵子了。

“夫人，冤枉啊，夫人！夫人，奴婢真的冇有偷拿您的金飾！”鈴兒哭喊的聲音不斷於耳。

“此事，你做的並冇有錯。”苟夫人對嬤嬤說道。

那畫麵，敢情美得賽過本日的滿園桃花，我端端的是不敢想。

“嬤嬤，如何回事？”苟夫人四眼望去，漫漫而問。

苟夫人看了看苻堅，又看了看我。

我一聽，心下便頗覺有些難堪。我雖仰著師父臉麵，在相府有著“高朋”的身份，隻是這高朋高朋，再如何“貴”，那也是“客”。這如何說，鈴兒也是相府的丫環。現在，我若反客為主，豈不丟了師父他白叟家的臉麵？更何況，現在連苟夫人也插手此事，我心內將將仰天歎一口長氣：

我甚懨懨，不想出了鬼穀才幾日，便攤上如許的破事。鈴兒的為人我自是清楚，卻不知她那邊獲咎了人，竟被害得要被鞭撻喪命。

“王女人，這個小奴婢犯了錯，自是要罰的。本日，我便調派個聰明的丫環去奉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