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時薑淮也出來了。
“二姐姐,你如何又摔了,快來幫手啊。”
車簾偶爾被風吹起,車裡的人就如許悄悄看著立在那兒大言不慚的小女子,銀裝素裹的天下裡,她垂著滴血的雙手,烏髮與紅唇彷彿是這灰敗天下獨一的色彩,北風吹動裹著她的毛絨熱大氅,既妖異,又難掩其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