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鳥嘴會無常[第1頁/共3頁]

‘我本就對陰帥事件興趣索然，又愛好雲遊，陰帥殿配置給我的那座宅子蕭瑟得很，倘若鳥嘴兄登的是阿誰門，我纔是真的失禮了。’

‘就是甚麼。’無常抬頭看著天花板，說道：‘陰帥十張嘴，鳥嘴占去了五張。閻王會審，多我無常一個未幾，少我無常一個很多。’言語中很有幾分索然，但語氣卻如無波古井普通平平平靜。

無常一手托腮，頓了一頓，喃喃道：

‘在公眾麵前是那麼夷易近人，在九幽兵士跟前又是那麼威風凜冽，對待親信獎懲清楚，跟陰帥相處時又顯得暴躁急進――駕輕就熟地在這麼多張麵孔之間不斷切換，讓人又愛、又敬、又畏、又輕視，真是好有本領啊！’

鳥嘴驀地止住步子，並不轉頭，也不接話，就那麼定定地等無常接上後話。

‘這麼說來，’鳥嘴用三指鉗著茶杯舉到嘴邊，彷彿是要借魂茶中濃烈的精魂氣味沖淡本身語氣中的鋒銳普通，就這麼懸著不飲，佯裝不經意地問道：‘不喪事件、愛好雲遊的你，如何恰幸虧這個時候回了歡樂城？’

‘鳥嘴兄之前跟我又有多少打仗呢。’無常抿嘴淡淡一笑，又撥動指頭給本身滿滿斟了一杯。

-----

得了無常這般說辭，鳥嘴也不回話，定定地瞪了它半晌，長身一起就要回身拜彆。剛走到門邊，無常冷不丁地說出一句：‘鳥嘴兄，實在我還挺佩服你的。’

無常聞言故作訝異，雙手一攤無辜道：‘鳥嘴兄你這麼說可過分度了，當初鬼門之亂我但是出了很多力量啊，這雙殘腿莫非不是有力的明證麼？’

鳥嘴斜眼傲視杯中晶瑩茶水，冷哼一聲，說道：‘酒滿茶半，無常你給我倒了這麼滿滿鐺鐺一大杯，看來是相本地不歡迎我啊。’

‘鳥嘴兄，這上等魂茶但是我為數未幾的庫存了，若不是你這般高朋，我可真捨不得拿出來呢。如果這銷魂滋味被鼓吹到人界，也不曉得有多少醉心茶香的人要爭著做鬼~’

鳥嘴沉默不答，目光冷峻。

無常一手捏著後頸，興趣索然地說：‘本來我也冇籌算去，權當賣鳥嘴個順水情麵吧。’

‘先讓牛頭馬麵受點罪吧。’

‘唉，此言差矣。’無常閉目輕啜一口茶，旋即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聲綿長的感慨，點頭晃腦，滿臉心醉神迷的滿足，這才悠悠續道：‘粗茶茶滿送客，好茶倒是多多益善。倘若不是看重的客人，如何會捨得割肉饗客呢？鳥嘴兄你說對是不對？’

‘我的意義是。’鳥嘴仰頸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空杯往桌麵上磕出“塔”的一聲脆響，話中鋒芒畢露：‘就連當初鬼門之亂都一副事不關己態度的你，如何會提筆同意牛頭的觀點，接著更親身回到了這風波正起的地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