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進入黌舍的那一天她就一向在設想著本身能夠到公司來幫幫哥哥的這一天,等著這麼久,她終究來了,內心的衝動是非論她在之前胡想了多少次都冇法按捺的,手心不曉得在甚麼時候就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悄悄擦在衣角,但是沒有多久,手心就又呈現了一層薄汗。